“你觉得呢?”
我露出笑容,这个米撒绝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刚才的话无非是用来激我给我制造心里压力。
同时也代表了他的自信,他有把握他的蛊一出,就一定能毒死萧雅!
我转过头看向萧雅双眉一挑:“怕死嘛?”
“你会保住我的。”
萧雅过了一分钟才抬头,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快步上前来站到了我身边。
米撒憨憨的笑着,劝诫一般地说道:“大姐姐,你要是不想阔以不用起来撒,真呢会死人诺。”
“谢谢了,不过我不怕。”
萧雅微笑着,但袖子中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
邓爷道:“那就开始吧。”
米撒见状,伸出左手,右手开始解开左手手袖上的绑带,绑带解开之后一点金色慢慢爬了出来。
那是只有小孩拇指大小的虫子,通体呈现金色。
吴老狗惊道:“金蚕蛊!这小子年纪这么轻,居然就能养出金蚕蛊!”
我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米撒这家伙用的居然是金蚕蛊。
在蛊虫之中金蚕被称为众蛊之凶,金庸老爷子的倚天屠龙记里曾这样形容金蚕蛊毒。
“此毒传自苗疆,以金蚕蛊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无形无色,极难提防,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村妇下毒而武功尽失。”
光是看字儿都能让人感觉到一阵皮肉酥麻,实际上老爷子还是说的轻了,这金蚕蛊被称为蛊虫之中最凶可不光光是疼痒难耐。
更在于蛊毒一进入体内,就会在体内散发像细胞一般分裂遍布人全身各处,只要一点余毒没有清除,就会再不断滋生。
用我的血自然可以压制这蛊毒,但是比斗之前就说好了,因此只能用常规手段。
邓爷拍了拍手,这时候从隔壁包间中走出一群人,手里端着一堆堆药材,蛊师阿卓笑道:“米撒的金蚕蛊,解毒的药材就在这一百二十八份药材中,其中只有八组药材是解药,错了哪一种都会演变成更为剧烈的毒药。”
阿卓看着我阴森一笑:“彭爷,你可得看仔细了,别让自己的女人,死在了自己手中。”
“有空担心我还是先想想派谁来和我比下一场吧。”我平静道。
金蚕蛊为蛊虫最凶,我彭家诡医治天下奇症岂会不对其研究?这东西,老子八岁就背熟了,你想坑我还早了点。
说着端上了一杯茶,米撒捻起手臂上的金蚕蛊对着茶水轻轻挤压腹部,一点透明的汁液滴入茶汤之中。
米撒一推茶碗,看着萧雅:“大姐姐喝茶。”
萧雅没有看我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茶杯就冲手中掉落,双手捂着脸身体不断颤抖着!雪白的皮肤也变得通红,直接倒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竭力不让自己失态。
这份忍耐力反倒让米撒一愣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
赖茂盛嘴角一抽:“这女人不得了啊,金蚕蛊毒散发,全身犹如千刀万剐,她居然在强行忍受,彭爷您捡到宝了。”
“药罐火炉包房中已经备好。”邓爷平静道,眼神却忍不住看了我一眼,看向萧雅的眼中也有赞许。
我双手飞快在药材中挑拣出九样,一把扛起萧雅肩头就传来一阵剧痛,这混蛋居然咬我!
踹开了包房的门,我想要将萧雅放平,但她却死死抓着我咬着我,徒手打开正在火炉上烹煮的药罐,我将捡起一味药材菖蒲丢了进去。
“想叫就叫吧。”
先后添加了三味药材,我咧咧嘴,这女人够狠,我感觉她的指甲都快插进我的皮肉里了。
“不……不是……说了……别给你丢人!”
她说完便又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好在换了个地方,不然我真怕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