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邓爷和阿卓都笑了起来,邓爷又再度倒上了三杯酒,嘴里还念叨着:“这就对了嘛。”
没等他们两人我一口将酒喝完,这会儿有点豪气了:“但是,钱买不来命,邓爷,阿卓前辈你说是吗?”
两人同时一愣,拿着酒杯的手不知道该放下还是干什么,阿卓突然一笑:“那要看是什么人的命。”
“什么人的命,都不是钱能买的。”
我平静道:“我今儿穿着这身衣服来见你们二位,就是告诉二位,这事我管定了,你们害了的那些人,他们不明不白的死,这个公道我彭杰来讨。”
“小子,话不要说太大,你凭什么讨?强者存弱者亡,亏你还是个阴人,这小点道理都不懂?”阿卓冷哼一声。
我嗤笑一声:“什么狗屁道理,我拿什么讨?就拿我诡医二字!这H市我诡医生在这死在这,你们来着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来我生长的地方随意杀人用人来养蛊,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去滇南用这一身血,废了你蛊师一脉的蛊!”
“你敢!”
阿卓腾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手拍在桌子上将整张桌子给拍跨。
一个老人能有这份气力可以说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望月楼的人显然是被邓爷打过招呼,出了这么大动静也没进来看个究竟。
我嘿嘿一笑,捡起那瓶倒在地上的茅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阿卓前辈,您别吓唬我啊,您看我胆子小这不得用酒来壮胆了,不过喝了这杯酒当年我爷爷干过的事情,我可就有胆子干了。”
喝完酒我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当年蛊师一脉让爷爷发誓永世不得踏入滇南,原因除了斗不过爷爷之外。
就在于爷爷当年知道蛊师害人之后,在蛊寨的圣泉放了自己的血,当天蛊寨三分之二的蛊师饮了圣泉之后,一身蛊术作废。
邓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阿卓看了看我随后又看向邓爷:“老邓,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在这H市难不成是他们彭家人才是这个阴魁?”
这是准备用邓爷来压我了,呵呵一笑邓爷道:“阿卓你对我有恩,但小杰他爷爷对我也有恩,所以你们的事情,自己凭自己本事去斗我两边斗不帮,但前提不能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