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扶起了周龙给他倒了杯水,哪曾想一杯不够,接连五杯水下肚之后周龙情况才好了许多,看着我惊魂未定。
“小杰!我看到他们了,而且发现了他们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
我赶忙问道。
那群蛊师先是用周龙手下那些站街女培养阴虱蛊虫,这会儿又伤到了周龙,这群家伙所谋不小。
周龙忙道:“他们在找人!在找人做实验!”
话音刚落,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周龙吓了一跳,我竖起手指示意他别出声。
“谁啊。”
“何必明知故问?”对方轻声道。
“稍等。”
我说道,拉着恐惧倒了极点的周龙走到里屋,翻出巫袍给他穿上,又将刀印都给了他,最后不放心将召阴旗折叠好交给他,告诉他万一谈不拢就打开。
周龙忙道:“这能行吗?”
“想活命就听我的!”
周龙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
我带着周龙走了出去,将门打开一声破空声刚响起来,我便侧一躲同时右手一挥直接将飞来的拿东西扇了出去。
手心却是一疼,不用看都知道被咬了一口。
那偷袭之人接住飞回去的东西,是条青翠小蛇,此刻半截身子都黑了,我手心两个小牙印渗出些许血迹。
“啧啧啧,不愧是彭家人,让人讨厌的血脉。”
“你们这群家伙我也看不惯很久了。”
我淡淡道。
这人是个中年男子,苗族服饰黑布绑腿,腰间别着一杆烟杆,看我的双眼有杀意,当然他刚才也是这么做的。
我转身走回去坐在椅子上眉毛一挑:“敢进来吗?”
“有何不敢!”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嗤笑:“姓彭的活着我们尚且不惧他,现在死了凭块招牌一身破衣服就想吓住我们?小子,你是不是太过痴心妄想了?”
他边说边走进来。
我讥笑一声:“不惧?当年我爷爷要是去滇南走一遭,还有你们蛊师的立足之地?不惧,怎么不敢让他老人家去滇南!”
被我说中痛处,他脸色顿时扭曲在一块。
周龙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他自己被吓得在一边打摆子,打死也没想到我居然敢这么和那人说话。
“小子好利的嘴,老子懒得和你废话,该打的招呼咱们之前已经打过,你这还要插手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周龙,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动手。
“你可以试试,我敢保证今天你能出这个门,但是蛊师一脉要是一个月内不灭,我彭杰跟你姓!”
“混账!”
被我这么一喝,他猛地向前一步,周龙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我也起身前进一步丝毫不让地看着对方。
跟这本来就有仇的人打交道,气势必须得足,一旦怕了那就是被人欺凌而不敢还手,我很明白这一点。
急促的呼吸声代表这家伙已经暴怒,他手微动,我喝道:“旗子!”
周龙一听连忙从袖子中甩出我刚交给他的阴旗!
血色阴字抖开,那名追来的蛊师顿时没了动作,气急败坏地看着我:“混小子,你竟然将这东西动作护身符!”
“这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这么用!你也可以拿出一面来。”我满不在乎地说着,坐下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支烟,不忘了扔一支给周龙。
他那里有我这个胆子,都不敢含在嘴里。
那蛊师被我的话气得不轻,按照影响力和势力来说,蛊师其实该有一面阴旗的,他们也确实有,但是蛊这种东西基本上是用来伤人的,而且蛊师出手狠辣向来不留情面,蛊虫蛊毒对普通人杀伤力又太大,甚至有能吞噬人灵魂的蛊虫,在民间可谓谈蛊色变。
因此有的阴人认为蛊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