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一愣,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无奈地接过邓爷手里的包,在众人的好奇之下掏出一个木盒子,先前这东西差点过不了安检。
打开木盒,小巧的盒子是折叠的,一共两层,每一层铺满了银针共八十四根。
“医生这有急救箱。”
一个空姐提着箱子跑过来,我忙道:“把急救毯铺开,老人放平。”
这时候乘务长也来了,指挥者空姐按照我说的,将抽搐的老人放在地上,固定住老人的手脚。
先前的女孩看着我手里的银针盒子,疑问道:“你是中医?”
“算是吧。”
我低着头挑着银针,没想到这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中医?”
“中医不是没有证嘛,他这算不算非法行医啊!”
“这要是治死了算谁的?”
“这么年轻的中医,不能信啊!”
我皱着眉没有说话,挑出十一根银针,刚要下针乘务长拦住了我,犹豫道:“先生,您是中医?”
“嗯?怎么了?”我问道。
“您这也太年轻了,要是出了问题,而且这癫痫病中医怕是不好治吧?”
她虽然没说明白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相信我。
我只能耐心解释道:“针灸治癫痫是很早就有的治疗方法……”
“话是这么说……”乘务长皱着眉。
身边的邓爷这时候笑了:“小杰,看吧,这就是我说的你被你爷爷压制的太久,气儿不足,如果是换了你爷爷哪还和人说这么多。”
我听着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当下也没了继续解释的心情,和上针盒淡淡道:“既然你们不让我治,那就算了。”
“对了嘛,彭家诡医,能和阎王抢命的主,救个人还得低三下四求着那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邓爷话音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转身闭了闭眼,将针盒收进包里,朝着邓爷一笑:“说的也是。”
邓爷满意的看着我,眼中有欣慰之色,就在这时候地上的老人停止了抽搐。
“乘务长,乘务长,老人家没动静了!”
我听着没有回头,那乘务长顿时慌了,要是在这飞机上死了人,那对整个航空公司的声誉都有影响。
“先生,等等!先生等等!您快去看看那老人吧?”乘务长冲到我面前来焦急的说道。
我讥笑一声:“刚才不信我的是你们,现在又求着我救人,耍我很好玩吗?”
乘务长一时语塞,身后那名女孩的声音响起:“这位先生,老人家的呼吸恨微弱,您要不要再去看看?”
“生死有命。”
我说道,那女孩急了跑过来拦着我:“身为医生不是应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嘛?您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听她说着我皱了皱眉,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正要松口的时候那叫做志勋的男子站了出来,明显还有些怒气对着女孩冷嘲热讽道:“芸儿,你没看出来某些人装模作样的没半点本事,就他还医生,你看他那德行像医生吗?”
“张志勋不要说了,救人要紧。”叫做芸儿的女孩面色焦急不满地对着自己的男友连名带姓的说了一声。
我手指摩挲着自己的包,邓爷说得对,我不该太压着自己,当即冷笑:“我要是治好了那老人,你要怎样?”
“就凭你?”张志勋不屑道:“你要有这本事,老子叫你一声爷。”
这家伙是笃定我装模作样了,邓爷对着我嘿嘿一笑:“以后得改口叫你彭小爷了。”
“等着。”我转身。
那张志勋在后面叫着:“小子,你他吗还说治不好怎么办呢。”
我回过头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你既然都要当我孙子了,那我赌注不大点你估计也不甘心,十分钟,十分钟治不好这老人我彭杰给他赔命!”
周围的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