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苗苗看了眼医馆大门,转过头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起我先前让她给吴老狗道歉,有些不快噘着嘴道:“怎么你要赶我走啊?”
我一愣讪讪一笑,这都快三点了,让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自己回去,的确是有些过火,忙道:“那我去给你腾屋子。”
“那,那它怎么办!”
李苗苗忙指着桌上被邓爷缚灵罩拘住的阴胎。
我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茬,提溜起阴胎:“这家伙我来处理就行了。”
李苗苗忙追上我一起进了里屋。来到爷爷的房间,我再次打开那装有治诡经的柜子,也不怕李苗苗觊觎。
这东西就算我摊开给她,她也看不懂,柜子里除了治诡经之外,还有三个小瓷瓶,里面是爷爷生前制作的诡药。
要说这三瓶那是一个比一个邪门,甚至可以让人获得某种特殊的能力,爷爷生前只是给我提及了一嘴,我也不敢打开看。
除此之外旁边还有一沓红纸,一些十公分大小的竹筒,竹筒表面浮现着紫色。
我将缚灵罩放在一旁,里边的阴胎很老实,它就算想挣扎也挣扎不了,青乌的身体就像是时间停滞了一般,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拿出一个紫竹桶,我将一张红纸裁小,整个过程李苗苗一直盯着看,实在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我:“这是在做什么?”
“竹子性阴容易招惹阴灵,但同时也适合阴灵寄居,我要把它先封起来有时间了再帮他了却心愿,化解怨气。”
我一边说一遍将柜子中的一方小铁盒打开,看上去铁盒里是红色的涂料,鲜艳如血。事实上这的确也是血制作的。
我们彭家人的血!
“承巫授印!”
我闭着眼睛说了一句,向后退了一步三鞠躬之后,才起身睁眼拿起柜子中用黄布包裹的一方黄石印。
在红纸上用铁盒里的涂料盖印,印上的文字很奇特,李苗苗好奇地看了一眼:“是甲骨文?”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叫什么。”
我摇了摇头,红纸上印出的文字我根本不认识但却能叫出来,巫彭。
将红纸贴在竹筒上,我拿起黄石印对准缚灵罩中的阴胎朝他脑门盖了下去,竹筒对准阴胎。
李苗苗瞪大了眼睛,就见阴胎化作一股黑烟飞进了竹筒当中,我忙用木塞子装好。
一进竹筒,没了缚灵罩的束缚,阴胎顿时变得暴躁起来,竹筒在我手中左摇右晃,要是外人在准会被吓得跳起来。
李苗苗后退几步俏脸煞白:“他会不会钻出来!”
“盖了我彭家印,就算是冥界的罗刹修罗,也得老实待着!”我嘴角一翘右手在竹筒上头用劲一拍。
阴胎顿时老实了不再晃动。
“收工!”
将所有东西收拾起来,我看了眼李苗苗迟疑了一下:“这间是我爷爷生前住的,你就住隔壁我那间吧,地方是小了点,将就一下。”
李苗苗没说话,我收拾好床铺之后就回到爷爷的房间,刚准备睡下“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一看是李苗苗:“怎么了?”
她神色窘迫地看着我:“那个,我不太敢一个人睡,你,你别误会啊,我就是觉得待在一个屋子里比较心安,那个,不行的话我睡地铺也可以。”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以后嫁不出去可别来找我啊!”
“去你的!”
被我这么一笑,李苗苗又恢复了往昔的高傲:“本小姐会嫁不出去?那就是天下男人都瞎了眼了。”
“得了,我的李大小姐,进来吧。”
我打着哈欠,又得重新弄床被了,让一个姑娘打地铺我自然是做不到的,只能自己去睡地板了。
李苗苗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拉紧了被子:“那个,先说好,你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