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尸的孩子就是女尸的执念,因此爷爷在我离开之后,就给女尸接生了,执念一散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而她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会是人,只是一具早就死去的胚胎。
爷爷给女尸接生散了女尸的执念之后,这女尸也就可以重新转生做人。
知道这些后,我才明白老头子从小教我的东西居然是那么怪异荒诞,难怪我们彭家的行医手段会那么不合常理。
因为这些医术一开始都不是给人准备的,而是给诡!
经历了这件事后,成为诡医变成了我心里的向往,然而可惜老头子后来虽然将彭家所有东西都交给了我。
也准许我可以用其中一些手段给人看病,但对于那神奇的诡药却从来不准我碰,只让我看过一次诡药的制作过程。
一直到他仙逝的之前都还在叮嘱我不能去制作诡药,然而最近我却面临了一个很尴尬的情况。
那就是我又快揭不开锅了,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那女尸用来买药的金条就被我们爷俩用的差不多了。
医馆的租金一直不断上涨,甚至于后面我二楼都租不起了,只能睡在一层,关键还是在于现在科学发达西医蒸蒸日上,而中医除了某些特别的存在。
现在已经日薄西山,更别说我这个诡医了。
一年到头没病人上门那都太正常不过了,加上老爷子的规矩是只问诊不卖药,想从药材上赚钱也没门。
因此在他老人家逝去之后我就基本上就是一个坐吃山空的状态。
这天我正坐在医馆里,为自己的前途发愁,意外的有客上门定眼一看,是对面街的刘姐,这刘姐是川蜀人。
听人说被人骗来h市打工的,骗她的是她男朋友,典型的一人渣,将她钱骗光之后就卖给了别人当了站街女。
以前爷爷是从来不准我跟她们来往的,今儿刘姐上门可是个稀奇事,我问她有什么事。
刘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普通话带着一股川味:“么的事就不能来你这里坐哈子?”
我忙赔笑:“哪能啊姐,您可是大忙人,今儿这么得闲?”
“闲个锤子哦,诶,小杰,你爷爷死球之后,你守着这个医馆啷个多年咯,他老人家的本事你给学到了噻?”
我有些无奈的点上一支烟:“学到了又怎样,人现在大病小病都往医院跑,谁还来中医馆啊。”
刘姐听了,眼珠子一转:“那小杰,你给姐看看噻,姐这几天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行啊姐,那不舒服我给你看看,保管给你治好。”我本以为刘姐就是无聊找我逗逗乐子。
正好我也无聊就顺着她配合一下,然而没想到这家伙是真出了问题。
按她的说法前几天自从接了个客人之后,身上就长了疹子让我看看是不是什么传染病。
我让她给我瞧瞧,是哪起疹子,当时没放在心上,然而等她拉低胸口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时,我顿时吓了一跳。
并不是她那凶器多大,而是在她胸口往上长了拳头大小的一片红点,密密麻麻,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在场非得浑身不自在。
“这怎么弄的!”
我忙问,刘姐说也不知道就这几天长出来的,我仔细观察着红点总觉得这症状似乎在哪见过,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一人敲了敲门:“小刘,在这干什么呢?周哥找你!”
刘姐一听连忙起身对我道:“小杰,我先去了哈,过会再来找你!”
“诶,行吧姐。”
我随口答应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些红点,红点尖端泛着白光,只有米粒大小这东西是在哪本书上见过呢?
突然我浑身一震忍不住脱口而出:“治诡经!”
当即连忙追了出去,然而却没有了刘姐的影子,治诡经是我们彭家祖传的医经,上面记载的病症每一个都只能用诡药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