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为人精明,工于计算。以前的一场意外,早已随风飘散。现在的陆厌,是个强悍又洁身自好的男人!绝不会任人践踏!谁要是想靠近,早一巴掌糊在脸上了!不是吗?”
她的话,很模糊又清晰的传到他的脑中。
让陆厌的痛苦减少了几分,咬紧后槽牙,重重道:“算你会说话。”
“我一直都很会说话。”齐青杳一边说,一边计算着时间,笑眯眯道:“这次好像坚持一分钟了。”
“……”这女人的笑脸真他娘的可恶!小看人!!
齐青杳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两个人拉着的手,揶揄道:“虽然你手心的汗已经弄的我手都湿哒哒了……”
说着,她松了手。
看了一眼自己黏糊糊的手。
“第一次跟人拉个手,遭受这样的酷刑。”齐青杳顶着一张天下太平的笑脸,淡定的看着远处的楼船画舫,“这是冬天啊,大哥,你手汗这么多。”
陆厌感觉压力骤然消失,搓搓手,吞吞口水。
“我紧张。”
“现在呢,还紧张吗?”齐青杳后退了半步。
“不太紧张了。”陆厌说道。
他看了一眼退开的她,想了想,主动上前,跟她并肩站在一起。
用力的压下内心的痛苦,适应着这种距离。
“因为我刚才的话?”齐青杳问。
陆厌又靠近了些,肩膀都跟她的挨在一起,又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你说你对我没兴趣,还说我高高在上,但我感觉你说话的语气比我还高高在上。所以心里戒备感就能放松许多。”
齐青杳:……
是吗?
我说话语气有高高在上吗?不是吧。我只是对婆婆妈妈的人稍微有点烦躁而已。
尽管理解他的痛苦,可……
人类的悲欢从来都无法共情!
知道,理解,但想感同身受,是另外一回事。
齐青杳刚想说什么,陆厌的眼神倏地看向某处,脸色剧变,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的,一边喊着“小心——”
身体一个箭步的就朝着她面前挡过来。
齐青杳好好地被他挡住。
说实话,是懵逼的。
但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让陆厌的后背整个撞在她身上,撞得她后腰反撞到栏杆上。差点没把腰给撞断。
齐青杳疼得揉着腰,疼的呲牙咧嘴的嘟囔着。
“你这搞什——”么!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
因为眼睛睁开了。
看到了陆厌身前的那支箭。
齐青杳绷不住脸色了。
他娘的!
“谁他妈射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