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没想到大儿子这么机智,将所有的锅都推到了这两个外地人的身上,矛盾全部变成和这两个人的矛盾,转移了重点,她反应上来后,赶紧哭着道。
“各位乡亲们,你们有的不是村里人。你们不知道啊!我女儿以前虽然傻,但长得很不错!非常好看。肯定是不傻了后,这两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教唆了我女儿,哎,我那可怜的女儿啊,现在指不定的沦为这两个人的女奴。被人日日夜夜……呜呜呜呜呜,我说不下去了,只要一想到我那可怜的女儿有可能变成那样,我就想哭!至于我那孙子,也有可能从现在起,就被他们俩囚禁着做奴仆。”
“肯定是的,我妹妹半个月前回过村,自从这房子开始建,妹妹就再也不见影子了,说是给她建房,她当事人完全不出现,可能吗?所以肯定是这俩人借助我妹妹的户口,在村里买了地建房!我妹妹现在一定被这两个人囚禁了!”齐元承趁机帮腔。
所有好事者一听,包括村里的人,听到吴氏的哭诉,再看看面前两个男人十足高贵的气质,瞬间信了九分。谁让这两个人长的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倒像是哪个官家子弟!他们听别人说过,大都城里的官家子弟,一个个都是长得道貌岸然谦谦君子,实际上满肚子男盗女娼!这俩人一定也是这样。
可怜的乡下漂亮单蠢小寡妇,被这种城府极深的城里人给骗了清白还利用她挣钱!
“原来是这两个男人骗了人家女儿啊,真是不知廉耻。”
“竟然骗一个以前是傻子的寡妇,太没人性了吧。”
“老齐家啊,你们太可怜了,丢了女儿不说,女儿还被坏人骗财骗色。”
……
似锦的眸底凝聚起了一抹风暴。
他红唇微张,声音薄如轻绡。
“齐元承,谎话说多了,小心天打雷劈。”
齐元承瞅着少年阴沉的面色,他觉得对方急了,于是越发得意了,“你唬谁呢,还天打雷劈,咋不说你这个骗子,小心谎话说多了死全家!”
这种话说多了后,齐元承和老齐家的人自己都开始有点信了。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齐青杳本人以前是傻子,饶是现在不傻,那也顶多正常人罢了,怎么可能有脑子做出跟齐家断绝关系的举动,当时就算是他们提了断绝关系,以齐青杳的脑子,肯定是痛哭流涕,死都不断绝,这才符合常理。
对,当时他们还怀疑齐青杳跟这个秀才有不正当关系,如今看来,绝壁是这个秀才利用了他们家纯洁无瑕的十一娘!
肯定是这样。
齐元承一想到那个傻子摇钱树被别人利用,变成了金饽饽,不由得怒从中来。
指着江夜乾和似锦的鼻子道。
“骗我妹妹的人,都不得好死。”
倏地。
“轰隆隆——”
天空响起了几声闷雷,很是炸耳。
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以及老齐家的人,皆是一怔,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
咋回事啊,好端端的,打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