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杳肚子也饿的不行,没敢跟娃们多废话,就让他们先等着,她去了外头,先烧水洗了锅,再重新烧上热水,干脆利落的给野鸡拔毛!
拔干净毛后,看到野鸡身上的伤口,齐青杳沉默了许久。
这……
身上两处伤痕,刀口极细,与其说是被刀剑砍到,还不如说是被纤毫的剑气所伤!
真的有传说中的高手在附近打斗?
这俩野鸡就遭受了池鱼之殃?
虽说好奇,但满足口腹之欲更重要,没有多想,齐青杳将野鸡宰杀完毕后,就重新烧上水准备开始熬鸡汤了……
*
却说郭氏捂着脸跑回去后,她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她没敢让齐元承看到脸上的伤,要是被人知道她让一个二傻子给打成这样,她还有脸吗?
一家人正在屋内吃饭,郭氏悄悄地回到后院,给木盆内舀了冰水,浸湿帕子,随后用冷帕子不断的给肿起来的左脸消肿!
冬天那水,搁在脸上,整个一透心凉心飞扬!
郭氏让脸消了一会肿,才顺着后门走进屋,趁着无人,悄悄地回了屋,等饭后,婆婆吴氏见郭氏没出来,便自己收拾起碗筷来,齐元承一进里屋,就看到坐在炕上的郭氏,那脸……着实吸引眼球!
这会儿已经肿的跟包子似的了。
“你这脸,咋回事。”齐元承吃了一惊,这才赶紧问:“让谁打了。”
“还不是叫你那个二傻子妹妹给打的。”郭氏捂着脸,有些阴阳怪气的道。
齐元承当即道:“你胡说啥呢,她都死在外头了。”
“死什么死!”郭氏提起这茬就来气,气呼呼的从炕上下来,就推搡着齐元承:“你这个挨千刀的,肯定之前和你爹没有把她和三个小孽种给送的太远,否则怎么可能走回来。”
“啥?”齐元承听着郭氏埋怨的话,有些茫然:“啥啥啥?你说清楚点,她回来了?回哪儿了?没见着啊。”
郭氏昂了昂下巴,飞了自个儿男人一个白眼:“还能回哪儿?回村东那个小茅屋里头了。”
“怎么可能……”齐元承觉得郭氏定然是在说笑。
“要不然你以为我这脸是谁打的?”郭氏委实被气的不轻。
齐元承见妻子生气了,才耐着性子道:“你细细说说情况!”
郭氏抿紧嘴角,拉着齐元承坐在炕沿儿,开始絮絮叨叨着方才的情况,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下齐青杳欺负她的事情,绝口不提她要抢鸡这事儿。
齐元承听完后,立刻起身:“我叫爹一块,立刻过去看看。”
郭氏觉得自个儿男人能给自个儿报仇是一件好事,但旋即想到什么,她赶紧拉住了齐元承:“你这个二愣子,现在跑过去干啥?”
“她没死,咱们当然得……”再度把那个傻子和三个拖油瓶给送走啊。
“她没死,你就不能装作她死了吗?”郭氏认真的道:“只要她没有主动来家里,咱们就先装作不知道这事儿,万一这两天,恰好冻死了,不也顺了大家的心意吗?”
齐元承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