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达纳托斯被她强制带回国以后,这孩子的性格就“活泼”了不少,每天除了呆呆的看着天空,就是想办法报复她。
比如把她的旗袍给剪了,把她心爱的小花毛给剃一半,把小佛子特意交代厨房做的一些小零食给吃了。
甚至就连她每天喝一碗的调理身体的汤,他有时候都要喝光。
当然,这些幼稚的举动都是有小佛子在。
如果小佛子不在家,那孩子直接提着刀就来找她了,不过,这种机会比较少。
梁惜也不让着他,达纳托斯毁了她喜欢的东西,她就返回来毁了达纳托斯的心爱的东西。
比如,他那个整天不离手,视若珍宝的小熊。
梁惜那天从柳家回来,看到自己几百件旗袍被剪的稀巴烂,第二天,她就把达纳托斯的小熊给“五马分尸”,还很好心的送去了针线包。
他把小花的身上的毛对称的剃了一半,小花气的哭了一整晚,哭的嗓子都哑了不说,都不敢出来见人了。
这是达纳托斯昨天干的好事,还是丁管家今天早上告诉了她,要不然,她还以为小花是跑哪里贪玩去了。
敢情是小家伙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没脸出来见人了!
这事等她回去再说!
达纳托斯那头小卷毛,她看不顺眼很久了!
再说现在。
边秋蝶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嘴里醇香,甜而不腻的巧克力给吸引了过去,也不想解释自己开飞车的原因了,拿着梁惜给的巧克力,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梁惜本想在侧面打听一下多肉对成右是什么时候有了感情,奈何导演突然下来喊她上去试镜,不得已,她只得先上去。
这部剧的试镜不同于上一次那么严肃,房间里除了两个正副导演外,还有一位编剧和制片人。
梁惜进去之后,出人意外的没跟在场的几人打招呼,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同时,顺手拿过导演放在桌子上的烟。
单手拨开盖子,抽了一根放进嘴里。
也没点燃,就这么咬着烟,懒懒的掀开眼睑扫了他们一眼。
“梁惜。”她含糊不清的开口,精致的眉眼间染着几分痞气和少年那青涩又富有潮气的狂妄。
身上米白色的毛衣衬得她软糯无比,这与之不符的动作和神色,非但不显得违和,反而有一种强烈对比下的和谐。
导演冯永元最先反应过来,呆滞的神色一下变得欣喜,大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大笑起来,“老刘,我就说找梁惜准没错!看吧!这是不是和咱们的女主形象一模一样!”
“我真的......我还以为,梁小姐的性格跟传闻中有很大的不符。”刘副导演回过神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讪讪笑道,“没想到梁小姐是一进门就开始演给我们看了,是我眼拙,是我眼拙。”ωωw.cascoo.net
梁惜扔下嘴里的烟,弯唇笑了笑,“不过导演,我可不会抽烟。”
“嗐,这吸烟不过是吸进去吐出来,不难不难。”冯永元摩挲着手掌,仔细打量了梁惜片刻,甚是满意的说,“梁小姐你比镜头上嫩多了,演十八岁的叛逆少女完全没问题。”
“就是.....发型这块......”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的看向编剧。
编剧接过话头,“发型,我们设计的是公主切,梁老师您能接受改变自己的发型吗?”言下之意,便是想用梁惜自己的头发。
“可以。”梁惜到觉得无所谓,头发嘛,剪了再长就是了。
冯永元见她这么好说话,莫名觉得剧组这边太强势了点,于是,贴心的加了句,“不想剪的话,咱们用假发也行,反正效果都差不多。”
梁惜,“好。”
在这之后,梁惜又演了一段煽情戏,顺利敲定下这个角色,然后匆匆离开咖啡厅,去了隔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