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笑。”
宋鹤卿敛了敛笑意,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寡淡的眉宇间隐隐有着未退的情欲。
这个时候,梁惜是万万不敢再撩他,安安静静的趴在他肩上,等他的身体恢复正常才敢有所动作。
许是这个时候正值下班时间,街上人很多。
梁惜转头看向窗外的人来人往,轻声说,“宋鹤卿,我问你个事。”
“嗯。”
“今天尤婉来找我道歉,她说她快要家破人亡了,让我放过她。”顿了顿,她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冷峻的侧颜,“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在洗手间听尤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小佛子。
宋鹤卿“嗯”了一声,柔声回道,“是我。”
“那你..可以放过她吗?”梁惜直起身,与他四目相对。
宋鹤卿眯起凤眸,长指撩起她一缕乌发,腕间冰凉的的翠玉珠轻抵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平淡的语气听不出起伏,“惜惜同情她?”
“不是同情。”
“只是觉得,事实如果真像她所说,那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对她来说,同情心绝不可能有的东西,现在之所以为尤婉说话,只是因为前两天做的那个梦。
梦里的她还在沧澜大陆,还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不同的是,属于小佛子的翠玉珠却戴在了她手上。梦里,她的下场并不好。
犹记得最后老巫师对她说—
“殿下这一生杀孽太重,身边之人永不会安好,这劫,这难,全是殿下一手为之。”
这个梦或许只是个梦,但她总觉得心神不宁。
从洗手间出来的路上她就在想,若真的是小佛子做的,那就劝一劝好了。
她不想小佛子因为自己,手上沾上不必要的血。
况且,尤婉对她做的事,不至于要了她全家的命。
宋鹤卿放下指间那一缕乌发,轻叹,“既然惜惜说了,我自然会照做。
“乖。”梁惜弯起星眸,掩下眸低的思绪。
——
回到月茗园,两人还没下车,花花和小花就兴冲冲的跑到车前。
丁管家站在在客厅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桶,见俩人下来,便大声喊道,“先生,柳少爷来了!”
梁惜弯腰揉了揉花花的脑袋瓜,随口问道,“宝贝儿,柳少爷是谁啊?你的…朋友?”
宋鹤卿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她刚刚摸过花花的手掌,勾了勾唇,“嗯”了一声,温声说,“那天在书房说话的就是他。”
梁惜,“……”
那可真是有点尴尬!
看出她脸上多了几分窘迫,宋鹤卿揽住她的肩膀,唇角笑意加深。
两人走向客厅,还没到门口,便见一位穿着黄绿碎花衬衣,白色长裤,染着一头奶奶灰的俊朗青年突然从里面跳了出来。
似是没想到会碰见他们,青年愣了一瞬,打量的视线扫过梁惜,上挑的桃花眼微眯,接着脸上扬起了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
他走到两人面前,朝梁惜伸出手,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嫂子你好,我是柳白,身高一八七,体重七十五公斤,胸围一零二,腰围七十七,臀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