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昊天闻敖瑛失踪后,不禁怀疑敖润有潜藏之嫌,便对太白星君道:“那敖润一向老奸巨猾,你派人再去暗查几遭,若有敖瑛线索,我们即可名正言顺责其有违两族联姻密约,以武讨之,控制四海,完成我族一统三界的大业!”太白星君道:“臣以为得人心者得天下,欲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一统,须软硬兼施,辅之妙法良策,争取龙族对我们统一大业的理解与支持,而非兴师伐众!此外,我们还须将三界一统之举视为天命所归,以立正统地位!”
昊天闻太白星君之言,不禁点头赞道:“你所言甚是,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太白星君道:“且不论敖瑛失踪一事是否属实,臣认为当下我们应尽一己之力,派人协其寻找敖瑛,至于能否寻得暂且不说,但那敖润必会领我们这份情,如此接下的和平招安之策,方能有效推进!”昊天道:“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只要那老龙王肯归顺,朕定当不计前嫌,重重赏你!”太白星君谢道:“臣这就派人前去东海搜寻,一有音讯即刻回奏您!”言毕,太白星君退去不题。
两族联合寻找数日,却无敖瑛半点线索,敖润心下痛不欲生,似对人世已无留恋。每当他想起与龙女过往,总会从宝匣中取出那颗青色水珠,不久便潸然泪下。或是对女儿太过哀念,或是对水魔怨恨至深,敖润决心将自己与那水珠一同关进深海寝宫,不复见人。
日复一日,那水珠色泽不觉发生变化,在匣中散出绿色暗光。敖润见此异状,忙唤来负屃问其缘故:“八郎,你可知此珠色泽为何徒生变化?”负屃来至匣前,见此珠浑浊不堪,已无往日那般明澈,提议道:“父王,此珠若真是那远古魔珠,将其置于我们东海,恐会不断吸取灵阳神铁下的怨气,威胁数万生灵的安危。儿臣认为,将此珠带离东海,方能治根本!”
敖润闻言疑道:“若此珠真是你大姐所化,狠心弃去,为父实下不去手!”负屃道:“此珠现日益膨胀,早晚会成为滋养妖魔的温床,若仍迟疑不决,我们东海恐会遭害,毁于一旦!”敖润执意道:“此珠承载着我对你大姐无尽的牵念,即使此珠将东海搅得天翻地覆,我亦绝不会将其狠心抛弃!”负屃无奈道:“我们又何尝不想大姐平安归来,可现已成事实!”敖润自责道:“此皆为我的过错,早知此事多凶少吉,便不会将你大姐嫁与那少阳!她在天宫那也不知受了多大委屈,我这做父亲的竟后知后觉!”负屃劝慰道:“父王莫哀,变成今日局面孩儿亦有错,我若不失口将那召唤魔珠之法告诉大姐,她又岂会做出此等傻事!”敖润道:“事已至此,当下惟有全力守好此珠,令其不受外界侵害!”
负屃见敖润执迷不悟,不禁宽慰道:“父王,大姐已去,请节哀!您必要注意龙体,东海若再失去您,便真成了死海!”敖润闻言气道:“东海非我一人之东海,离了我亦会生机盎然!再说你三哥还在,若真有一日没了我,则由你三哥接替东海重任!八郎,你在众兄弟中行事最为周虑,你务须辅佐好你三哥,休教内斗!”负屃道:“父王,您说这是甚么话,我们诸弟兄还要与您一起重振东海!”敖润有气无力道:“你大姐已走,我的魂亦像是被她勾了去。昊天他们若诚心招我族归顺天庭,此幸许是我族最佳求存之选!”负屃闻言默不作声,看着敖润走进了那不见天光的寝室。
话分两头,却说婉罗剔去仙骨后,在羽轩尽心的照料下,身体渐渐起复过来。婉罗见羽轩对己深爱如初,顿觉无悔当初之选。是时,羽轩紧紧握着婉罗双手道:“从今以后,没人再可将我们分开,我会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婉罗闻言提醒道:“我为和你在一起,已与我父母断绝关系,你现是我唯一的亲人,可别弃我而去!”
二人忽四目相对,羽轩见婉罗眼中含泪,心下不禁誓道:“放心,我定会护你一生周全!”婉罗闻言向窗外望去,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