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岳父起疑心了,要是毁婚怎么办?陈远连忙表忠心:“大人放心,在您府上,我不是说过么,太子是最适合的继位人。”
蹇义瞟了他一眼,不屑一顾:“你小子七窍玲珑心,谁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敢三心二意,以后待我女儿不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人,您生龙活虎,龙精虎猛,霸气侧漏,策马奔腾,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怎么会说鬼呢。”
“我乐意,你管的着?”
“是是,岳父大人,您开心就好。”陈远暗自抹汗。
“哼,不骂你一顿,怎么能消我——嗯?你叫我什么?”
“蹇大人哪。”陈远眨眨眼,糟糕,说嘴快了。这老岳父老是追着我打,说好的德高望重的蹇大学士呢。
“哼,八字还没一撇呢,少套近乎,要不陛下压着,老子才不会答应。想过我这关,还要看你表现。”
“是是。”
看陈远服服帖帖的样子,蹇义这才满意,转入正题:“我交待你办的事怎么样?”
“赵王已经答应,要推荐太子做北行的先遣了。”
蹇义点点头,颠着大肚子,拍拍陈远:“算了小子还有几分良心。”
他说完就离开,就在陈远松口气的时候,蹇义又回过头,哼道:“你小子再敢私会怡璇,小心你的爪子。”
陈远大惊,啊,老岳父居然知道了?
“不敢不敢。”陈远哼,不私下见,我光明正大的见。
仿佛看穿了陈远的想法,蹇义欲哭无泪,大踏步离开,这个混蛋,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他。
太子宫,晚上,太子妃单独宿在房里,在梳妆台前卸下妆饰,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澡,换好柔软的丝袍,轻轻上榻。
曾经的少女,已被岁月改变成了一个珠圆玉润、妩媚动人的少妇。
她的脸上,不知带了多少幽怨。
望向窗外的月光,幽幽叹了口气。
“爱妃,爱妃——”忽然,门被推开,太子朱高炽颤颤巍巍度进来。
太子妃吓了一跳,下意识拉住被子遮住自己若隐若现的地方。
这一抹风情,娇羞欲滴,慌乱间,露出白皙娇嫩、圆润纤巧的一截胸脯。
太子本好色,立刻心里触动。
太子妃的容貌那是他的妃子中最佳的,不过他喜欢新鲜的感觉,加上太子妃迂腐,每次让他感觉就像面对一个木头女人,实在无趣,不像其他妃子会逢迎,手段多端,因此才冷落了她。
“臣妾见过——见过殿下。”
朱高炽呵呵道:“都老夫老妻了,不用多礼了。”
“殿下,你怎么来了?”
“爱妃,我来告诉你一见大喜事啊,刚才蹇义来报,说陈远已经说动三弟,让我做北行的先锋。”
提到陈远二字,太子妃心中莫名一颤。感觉摇头,淡淡道:“殿下是太子,国之储君,先行安民,是顺理成章的事。”
太子苦笑:“我这个太子,做得不开心啊。唉,要是哪天被废了,历史上的刘荣,就是我的下场。老二监国,在父皇眼里,我早就没用了。”
太子妃看出了丈夫的落魄。
“虽然我知道三弟也不怀好意,但只要成功,父皇派我先行的话,起码,大臣们还不会都倒向老二。”
“这个陈远,高深莫测,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蹇义大学士做了牺牲,把女儿送出去,可是我怕,怕蹇义都被陈远忽悠倒向了三弟。”
“爱妃,你说,这个陈远,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太子喃喃自语,太子妃没由来有些心烦:“后宫不得干政,你们男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呢?”
太子吃瘪,也不在意,挥手让侍女出去,要往床上躺。
“啊!”
朱高炽莫名其妙的:“爱妃,你叫什么?”
“殿下,韩国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