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沿街心踱四方步,对满街小商小贩谄媚的笑脸眼皮子都不夹一下,此刻也赶紧的寻个店铺站进门槛里边,微微躬身,堆起笑脸冲着马蹄声响的方向。
陈远看过锦衣卫的电视,知道锦衣卫无法无天,可是锦衣卫头子纪纲不是应该凌迟处死了吗,怎么还这么横行,好奇问道:“王兄,这是?”
王景弘脸色不变,但握着酒杯的手青筋突起,酒几乎撒了出来,哂笑:“陈兄不知道吗,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
王景弘接着道:“太祖亲自设立的,因为他对所有大臣都不信任,设立锦衣卫,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有诏狱,越过刑部,直接听命于他。“胡蓝之狱”、”郭恒案”、“空印案”,都是锦衣旗校奉命活跃其间,杀戮众多,酷吏横行,为大臣和百姓不容,太祖晚年意识到锦衣卫的弊端,下令废除。”
“可当今天子,靖难之役后,为了残杀建文旧臣的后代,又恢复了,他们构陷忠良,残害百姓,无恶不作,几乎把这秦淮河的水都染红了。”
陈远见王景弘眼睛已经通红,毕竟他才二十出头,嫉恶如仇。陈远却知道锦衣卫耳目众多,避免自身惹祸,急忙道:“王兄,饮酒,饮酒。”
王景弘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喝了一杯,却见到街上两道人影,忙抱歉道:“陈兄,今日有事,先失陪了。”然后急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