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怎么害死李骐的——喂,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陈远懒得跟这种疯子死缠烂打,他是侯爷,一招手,侍卫就进来把他狠狠按在地上。
“黄大人,农忙时节到了,田里还少一个干活的,他就交给你了。”
杨道从小娇生惯养,听到要去做苦力,骂道:“陈远,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你杀了我。”
陈远无视他,对黄谦道:“黄大人,最苦最累的活,随便你安排。”
“陈远,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黄谦也受不了他的聒噪,立马让人带了下去:“侯爷放心,一定保你满意,让他好好干活。”心里嘿嘿想,刚才这混蛋在外面连我也骂了,一定让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临出去的时候,陈远拍了拍他肩膀:“悠着点儿,别弄死了,他可是杨士奇大学士的儿子。”
黄谦一个踉跄,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跪倒在地上。
勉强挤出一点笑容:“侯爷放——放心,卑下一定——一定办好。”
他出去过后,就剩下他和钟晓了。
“钟姑娘,别介意,这人就是个疯子,就当是畜牲了,被畜牲咬一口,我们不可能去咬畜牲一口。”
钟晓怔怔的,唔了一声。
“姑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陈远见她心不在焉,以为还在伤心,咳嗽一声,不经意望向她。
却见她两眼汪汪的望着自己,一汪秋水,万般愁肠。
“侯爷放心,奴家就一个风尘女子,就让我四海飘零得了,决计不会连累侯爷,扰了侯爷的清名。”
幽幽怨怨,侯爷心里莫名一颤。想说张洪的事,想了想,还是算了,看她神色,有离开山东的打算,也许离别后,再无见面,可他狠了心,始终没有说出让她留下的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