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心口噗通噗通直跳,哼道:“我不看,我为什么要看你。”
“看着我,我有话说。”
“不看,你丑死了。”
气得陈远抄起她屁股就是一巴掌。
唐赛儿啊一声,回头怒道:“你疯了?”
“不这样你怎么会回头看我,敢说你男人丑,不执行家法,夫纲不振。”
唐赛儿脸上火辣辣的,酥胸起伏不定,曲线玲珑有致,当真是美到了极处,慌乱道:“什么——什么家法,你当真疯了,我与你有什么关系,这话你也说得出来,你——回去见你家娘子再说。”
“我问你,冲儿是不是我的儿子?”
唐赛儿脑袋空白,他知道了?结巴道:“你,你说什么?”
陈远目光炯炯:“回答我。”
唐赛儿偏开头:“胡说,冲儿是我儿子。”
“没有我你生得出来?”
“男人多的是,我为什么生不出来,啊,你,你流氓!”唐赛儿狡辩,臀部自然受了侯爷三次家法,玉人宛然。双颊嫣红,眸中一线柔晕如丝如缕。
“对,我是流氓。”
“你,你无赖!”
“对,我是无赖。”
“你无耻。”
“对,我无耻。”
“你,你放开我。”
“不放。”
唐赛儿眼神哀求:“求你了,我对不起林三,失去清白,有亏妇道,世人唾骂,你不要逼我好吗?”
“世人唾骂,谁唾骂你,那种情形,是你自愿的吗?谁能怪你,谁敢怪你。”
“我——我不想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却犯了这样的过错,应该浸猪笼,死后我怎么见林三,怎么见公公婆婆,怎么见我的父母。”唐赛儿再也抑制不住,伏在他身上痛哭。
“我不想这样,不想失去清白,想自杀,吃了药,可因为有冲儿,我又活了过来,生下冲儿后,我想自我了断,可看到冲儿无依无靠,我又——呜呜——”
陈远抚摸她的秀发,温柔道:“这事怨不得你,要被浸猪笼,我该跟你一起浸猪笼。”
“为什么,为什么?”唐赛儿双手在陈远的胸口拍打,发泄多年来的委屈。
陈远任由着她,心里酸酸的,两个人相识很意外,如果不是她要救她相公,不会去南京,也不会认识自己。
自己山东走一遭,九死一生,他不怪唐赛儿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她仍然是流落天涯被通缉的佛母,自己与她毫无瓜葛,也根本不想见到她。身居高位,小心谨慎,如今两个女子能让自己瑟瑟发抖,一个是唐赛儿,一个是黎玉义。
造化人弄人,没想到,唐赛儿还生了自己的孩子。
“早知道,听到林三死讯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你,省得天天听你说那些大道理。”
陈远苦笑:“是我不好,不怨你,你只管杀我,我不躲就是了。”
唐赛儿怀疑地看着他道:“喔?你真地甘心死在我剑下?”
傻子才想死,陈远想了一想,很认真地道:“那不行,我只说不会躲,可我侍卫多嘛,他们救我,拦住你的刀剑,这不算躲吧!”
唐赛儿气极,狠狠的掐在陈远的腰间:“花言巧语,冲儿跟你一个德性,气死我了。”
陈远腰间虽痛,却大喜:“儿子像我?”这还透露一个意思,唐赛儿间接承认了唐冲是自己的儿子。
“你,你不要乱想,是我儿子。”唐赛儿话出口就后悔了,色厉内荏,更像在撒娇。
陈远嘻嘻笑道:“是你儿子,我没说不是你的啊,唉,难怪上次见着感觉很眼熟,原来是我的儿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