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是谁,你认识?”
张纯廉的哥哥张纯勇坐在凳子上,手里篡着一把烤肉,淡定了撕咬了一口肉,吧唧着嘴,疑惑地瞟了一眼这个不速之客后,又撕咬了一口肉。
“哥,他是来找我麻烦的!”
张纯廉半蹲着身体,躲在自己哥哥后面,警惕害怕地看着宁义。
同样受到惊吓的还有张父和张母。
他们只是普通人,宁义突然出现的这个手段着实吓了他们一跳,再看见自己小儿子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不安。
宁义大大咧咧地坐在张纯勇的对面,娴熟地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饮料,咕咕灌了两口后,扔在一旁,他好似进自己家一样,轻松自在。
“诸位别激动,我来,可没有什么恶意。”
宁义说着话,拿出赌约,“看看这是什么,愿赌服输,欠债还钱,我来要账了。”
“你又在外面给我闯祸!”张父跺着手指头骂了一句张纯廉后,转过头,又对着张纯勇略带顾忌地问道:“儿子,你能解决吗?”
张纯勇继续吃着烤肉,含糊不清地说:“一个青铜一星废物而已,我白银七星,杀他犹如捏死一只蝼蚁!”
“那就往死里打,反正能压得下去!”张父眼神变得凶戾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宁义说道。
“喂喂喂,商量好了没?”宁义扔掉手里的香蕉,不耐烦地喊了一句,在那吱吱唔唔地说半天,也不见有人拿钱过来,真是墨迹。
他刚说完话,忽然发现头顶出现一团黑影,紧接着便听见轰隆一声,连人带椅全都被砸进一个直径有十米的深坑里。
“嘀,遭受普通攻击,疼痛值9点,已吞噬!”
卧槽,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我大意了啊,没有闪!
坑外,张纯勇挥挥手,示意张纯廉过来:“去,找点土,把坑填了!”
“这种脏活为什么不找佣人......”
张纯廉一脸的不乐意,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张纯勇的一脚。
“你再废话,我把你也埋进去!”
张纯廉脸色一白,撒腿就跑去找土了。
他知道,两人虽然是兄弟,但自己若是真的不听话,哥哥真的会把他活埋!
两人虽为手足兄弟,但由于哥哥的天赋,境界都比弟弟强,所以哥哥从未正眼瞧过弟弟。
而且,张纯廉知道,这个哥哥也很嫌弃自己的父母,若不是等着继承家产,估计都不会再回来。
这边,张纯勇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深坑,打算将自己的铁球拿回来。
都怪张纯廉这个废物,我又得清洗上面的血迹。
心中咒骂一声后,张纯勇正要发动异能力,他便看见深坑中的铁球竟然自己飞了出来。
铁球飞出来后,刚才那个熟悉的面孔也跟着飞了出来,完好无事地站在自己面前。
“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喂汁,不要搞窝里斗。”
咻——
受重力因素,铁球飞到半空后掉了下来,只见宁义伸出手,用手掌撑住掉下来的铁球。
“来,还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