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师依旧扣着鼻子,穿着人字拖的右脚还蹭了蹭左腿,对这个老师态度表现得很是无所谓。
但宁义身后的四人都是年轻人,受不了这种轻视的态度,火气冲天。
苏绘的手掌上甚至凝聚出一团火焰,准备丢向那个老师。
大不了比赛不参加,但一定要给你个颜色瞧瞧!
宁义赶忙劝住四位。
敢公然闹事,你们可太刑了,关键时候这么可拷!
宁义接过表,填写的就是一些基本信息,例如姓名,学校,异能力,等等。
最后一栏,要填写队伍名字。
他小嘴一歪,毫不犹豫地写了下去:
“他们很强吗,队!”
苏绘四人填队名的时候一看宁义写的,都大笑了几声,纷纷都抄了上去。
将表交给负责登记的老师,他接过表,放在一旁看都懒得看,直接忽视掉宁义他们,对着后面的人喊着:
“下一个队伍!”
临走前,宁义笑嘻嘻地对着负责登记的老师说道:“谢谢老师,你这么白,生出的儿子一定很黑!”
说完领着几人赶紧跑了进去,留下老师气的直冒烟!
宁义几人走进体育馆,已经有不少人在里面,观众,参加比赛的选手,还有防止出现意外的医疗队也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一中体育馆的观众席总共分为三层,第一层被分割成二十块区域。
第二层就是观众们的观战席。
第三层是一个个小房间,有着最好的视野。
体育馆中间则有一个超大的擂台,足够选手们在上面折腾。
胡老师带着宁义他们走向属于他们的观战席,观战席就在第一层,二十块区域中的一块。
走路的过程中,宁义四处观看,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脚。
他刚想开口说一声抱歉,谁知那人竟然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你踏马是不是眼瞎?
眼睛没用可以捐了!
敢踩脏我的鞋,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跪下给我擦干净!”
说话的人叫华梁,兰北三中的学生,是本次参加比赛的选手之一。
在发现一个实力只有黑铁六星的弱鸡竟然踩了一脚自己。
管他是不是故意,老子就要骂,他还不敢还嘴。
而和华梁一起来的同伴都不屑地看着宁义他们,为他们的弱小感到悲哀。
宁义转过头,一脸倒霉的表情对着苏绘说道:
“真讨厌,刚才踩到屎,恶心死了!”
苏绘他们几个瞬间就蚌埠住了,嗤笑起来。
华梁也明白过来宁义是在骂他,气的青筋暴露,一把拎住宁义的衣服,大声吼道:
“你再说一遍!”
宁义表情瞬间严肃,整个人的气势冰冷的可怕。
一把抓住华梁的手腕,轻轻一拧,华梁只感觉到手腕传来剧痛,宁义再一使劲,他整个人都被翻了一圈。
宁义的胳膊变换方向,直接反扣住华梁,抬脚踢到他的膝关节处。
华梁一下受不住这么大的力,当场背对着跪了下去。
踏马的,真以为我脾气好?
外面的老师不能惹,你一个跳梁小丑敢在我面前起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