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开始冷嘲热讽。
“你这小身板能防御啥?防风都难。”
“你看我们这身材,这才叫安全感。”
“宁猫猫,听说猫尿的味道很冲鼻,别到时候污染了整个操场。”
“哈哈哈哈......”
宁义的目光始终看着那台检测用的仪器,在他们放声大笑的时候淡淡地回怼了一句:
“谁家厕所没修,把你们拉在了这里。”
几人当场被噎住,这家伙竟然说我们是米田共,叔可忍婶不可忍。
沈三山大怒:“你说什么?”
“果然是米田共,耳朵都没有。”
宁义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目光根本不在他这里。
“你是皮痒,想挨揍吗?”沈三山气的浑身发抖,一手捏拳,骂我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嚣张的骂我们?
“对,有本事来打死我?”
“啊啊啊.......”沈三山实在受不了宁义的这种态度了,你一只小猫咪凭什么这么狂?
拳头高举,以凌冽的速度冲向宁义的脸庞。
“下一个抓紧,打架斗殴者,取消检测资格。”
负责检测的老师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拳头离宁义半公分的地方停下,宁义一脸的期待随着老师的话而落空。
“哼,你给我等着。”
“真怂。”
往前走的沈三山听到宁义的话,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啧啧,多大的人了,走路都走不稳。”
陈三山转过头,满脸的怒气,但想起老师说过的话,又愤愤不平地转回去。
我前面真是闲得慌,和他说什么话。
宁义见沈三山不再搭理他,又开始疯狂输出刚才嘲讽他的人。
“虽然说大肠和大脑长的一样像,但你们也没必要装一样的东西吧。”
“天气转凉了,人冻腿,猪冻嘴,我已经买好了棉裤,你们别忘了买口罩。”
“一看就知道你们是老母鸡飞上天,不是什么好鸟。”
“你们是屎壳郎打哈欠,有张臭嘴。”
.......
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别想逃。
其他人刚开始还回怼几句,但发现根本骂不过,又不能动手,只能装作听不见,看不着的样子。
心中盘算着检测结束之后该怎么好好收拾宁义。
很快,就轮到宁义检测,而那些被宁义骂过的人都没有离开,打算看看他会闹出什什么笑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