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韵柔走后,楚天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此事不必蹊跷,江梦漓并没有对本王作出任何解释反而有意蔽掩,竟然只字不提。
楚天恒开始沉思起来,他想着对江梦漓硬的不行那本王就来软的,还得再去一趟后院,势必要搞清楚江梦漓有何用意,为何要培养女杀手。
傍晚!楚天恒再次来到后院,看着匠人们仨仨俩俩地坐在院子里休息,等待着开饭。
楚天恒刚踏进院子他大手一挥趾高气扬地说:
“大家都忙着呐!本王有些时日没来后院看望大家了,大伙辛苦了!”
呴!
江梦漓摒住呼吸,该死的王八蛋,怎么又来了,下午才来过还说有些时日没有来了,口是心非的家伙。
在院子里休息的工匠们和厨师们知道下午他们得罪了恒王,看见楚天恒走了进来吓得不轻,赶紧朝着楚天恒下跪。
“草民参见王爷!”
楚天恒看着匠人们下跪心里想着这就对了嘛!他高高地伸出一只手再反手摆了摆。
“免礼,免礼,大家不必拘礼!本王一向亲和爱民,大家随意就好!”
楚天恒朝着江梦漓坐着的位置走了过来,此时,楚天恒的脸皮厚得就像野猪皮一样厚。
“爱妃!本王今晚在后院用膳,如心,晚间多给本王加两道好菜,本王多日未在后院用膳了,甚是想食,本王今日要和孟夫子小酌一杯。”
如心张着嘴,下午王爷可是被气得不轻,现在却来后院吃饭,不应该是来找恒王妃干仗的吗?
如心小心翼翼地做了一个下蹲礼:“是!王爷稍等,奴婢这就去安排厨房炒菜。”
而孟子阳看着楚天恒心里慌得一逼,谁都知道楚天恒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暴王,一不小心就会丧命,王爷想喝酒就喝酒,干嘛还要拉着他当垫背的。
江梦漓皱起了眉头,楚天恒这又是整的哪出,下午才来发脾气,现在又假装服软,这货肯定闷着坏没好事,变脸比翻书还快,渣男。
“楚天恒,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爱妃,请叫我江梦漓。”
楚天恒看着江梦漓他似笑非笑,硬生生地把苦脸当作是笑脸笑了出来比哭还难看。
楚天恒想着他面对江梦漓次次碰壁,知道江梦漓吃软不吃硬,这次强忍着不能来硬来,必须给她来点软的瞧瞧。
楚天恒强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好、的,爱、妃!本王记住了。”
呴!
江梦漓对于楚天恒这个死无赖翻了翻白眼,楚天恒却在后院里走来走去,他来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江梦漓到底要干嘛!
他在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吚!这把椅子不错,爱妃可否给本王一把这样的椅子,本王带回去放在书房里使用。”
哟嘻!
江梦漓露出了久违的笑颜,而楚天恒看着江梦漓瞬间就板着一张黑脸,完了完了,江梦漓又对着本王笑了。
江梦漓对着楚天恒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可以!十两银子一把椅子,王爷爱要不要,不要免谈。”
什么!
楚天恒要发疯了,他看江梦漓趾高气扬的样子就来气,随便一张口就要本王十两银子,忍!本王忍。
这时站在一旁做椅子的木匠差点被吓倒,一百文钱的椅子恒王妃卖给王爷要十两银子,这银子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楚天恒学着江梦漓的样子,他慢慢悠悠地伸出五根手指头,本王就按半价砍。
“五两,就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爱妃爱卖不卖,不卖拉倒,本王还不要了呢!”
哦呵!江梦漓那斜嘴一笑,你懂的,她心里在乐,而这斜嘴一笑却让楚天恒感觉到不妙。
在后院歇息的匠人们左看一眼王爷,右看一眼恒王妃,怎么感觉这俩人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俩个陌生人在谈生意一样。
突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