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的药铺热热闹闹的重新开业了,因为价格公道,大家都很信赖他们,天天门庭若市、车水马龙的。
大盛虽然忙得脚不沾地,可杨小姐那盒子首饰一直是他的心病,那天没追上杨小姐,后面他去过杨府两次,守门的小厮都没让他进去。
连小丫头红缨也没见着,因此一直没机会把首饰还给杨小姐。
他想着,忙过这一阵子,无论如何也要把东西还回去。
这边正想着,就有几个穷凶极恶的官差气势汹汹的闯进药铺,那为首的捕头大声嚷道:“谁是这里的掌柜夏同盛?”
大盛听得那捕头叫嚷,忙上前回话:“小的就是夏同盛,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给我拿下!”那捕头正眼都不看大盛一眼,直接下令。
“官爷,这好端端的凭什么抓人,我可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大盛连忙解释。
“有话到衙门里说吧!”那捕头依旧一脸铁青。
他手下的几个人不由分说将大盛抓了起来。
那捕头还让人将看病抓药的人都撵了出去,小秦和崔伯也一并被撵了出去。
崔伯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捕头说:“老头,这夏同盛涉嫌监守自盗,扰乱药市,现在特提他去问话。”
说完,又命人将药铺贴上封条,小秦和崔伯只是喊冤,可哪里有人搭理,他们眼睁睁看着大盛被官差带走。
那些看热闹的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是说些不中听得话。
崔伯让小秦忙去通知大盛的家人,可那他们新租的院子在哪他俩都不知道,只得先去山货铺子找了张强。
张强和林秀英夫妇感念刘梓妍的救命之恩,早早就去拜会过了。
张强得了消息,丢下手上的活儿就往刘梓妍家跑。
他把大盛被抓的事一说,除了刘梓妍,那一屋子的女人都吓坏了。
李紫娟当场就哭成个泪人,程艳梅在一旁安慰她,却也不得要领。
苏姐和吴妈也是担心,这一路上就不太平,刚到临安又出这么档子事,这临安城不好呆呀!
李紫娟哭的梨花带雨,这大盛不光是她的天,也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要出点什么事,这一家老小举目无亲的该怎么活呀!
她无助的看着刘梓妍问:“娘,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出这么多事,大盛会不会出事呀?不知道他在衙门里会不会受苦!”
刘梓妍果决的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张强你跟我说说,大盛是因为什么被抓的?”
张强也一头雾水,他为难的说:“大娘,那小秦和崔伯也不知道大盛哥为什么被抓,这怕要到衙门打听打听去才行!”
刘梓妍对李紫娟说:“你们好好在家呆着,我跟大强去衙门打听打听,别太担心,大盛做事一向谨慎,这事十有八九是个误会。”
刘梓妍和张强出了门就直奔县衙,张强使了银子才打听到大盛被下了大牢,还没提审。
他们又打点了狱卒,刘梓妍才见着了大盛。
大盛起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被抓,不过他向来会来事,身上又装了点银子,这才从牢头那里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有几个药铺老板告他监守自盗,藏了自己的药材来报官,还恶意扰乱药材价格,到了县太爷这,又多了个戏耍朝廷命官的罪过。
刘梓妍听完差点气的原地爆炸,说到底,是她复制的药材太多,大盛说不清药材来处,才让人钻了空子。
刘梓妍气愤的说:“这些昏官,没本事抓偷你药材的罪魁祸首,到把你给弄进来了!”
大盛难过的说:“如今我没法交代药材出处,真是百口莫辩,娘,你刚来临安城就让你担惊受怕,是儿子不孝。”
刘梓妍摆摆手说:“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也怪我,见你药材丢了,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