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孙女不争气,就是认定了这个败家玩意儿!
甚至张懋还悲观的想到,张家会不会有一日也被这个败家姑爷给折腾地一无所有!
“岳祖大人请坐,孙婿失礼了。”
朱宁倒是也坦然,张思思都不嫌弃自己,他当然也不能彳亍。
见朱宁还算有几分担当,张懋的火气也终于消散,他轻哼一声算是认下了这个孙婿。
“你小子还真是个不省心的败家玩意儿,好好的王爵折腾没了不说,现在还非要下西洋,你有多少银子够你折腾!”
张懋一想到这里就来气,眉头大皱,端起朱宁奉上的茶水,一口饮下!
可还不等张懋咽下这口茶,朱宁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他把水吐出来!
只见朱宁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孙婿这两年虽然没赚多少,但二十万两还是能凑出来的……”
二十万两!
张懋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银子!
张懋当然不是没见过二十万两,就是他张家,算起来也有接近百万两的资产!
但张家多少年了,朱宁封王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两年多的时间!
但张懋毕竟是张懋,他岂能让朱宁这厮看了笑话。
淡定的咽下茶水,将茶碗在桌上重重一顿,冷笑道:“二十万两连个水花都打不出来,下西洋可不是过家家!你起码还要三十万两才能勉强应付过去!”
张懋这句话倒不是吓唬朱宁,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靡费何止千百万!
现在朱宁就算是按最低标准,也要五十万两以上才行!
甚至还不止!
下西洋所需要的人力物力,根本不是一个人或者一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就算朱宁是皇子,也不行!
朱宁当然知道这些不够,但他自信能在短时间内凑齐这笔银子!
就在朱宁愣神的时候,张懋却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票子。
“这是山西票号的银票,就算是思思的嫁妆,再多也没了,就两万两!要是你小子让思思受苦,老夫饶不了你!”
张懋扔下银票,还不忘一阵威胁。
朱宁也是一阵莞尔,这傲娇的老东西。
当然,朱宁心中也是一阵暖流,张家虽然资产众多,两万两银子也不是拿不出来。
但那都是动不了的资产,这两万两现银,就是张懋也拿的并不轻松。
“那就算岳祖入股吧,两万两银子,两千股。”
说着朱宁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票子,上边写着“西山集团航海公司股票,两千”。
“这是什么?股票?”
张懋有些懵圈,不知道朱宁是在干什么。
“这股票是……”
“殿下!殿下!救命啊!杀人啦!”
就在朱宁准备解释的时候,门外却忽然传来呼喊,听这声音竟像是徐延昭!
朱宁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迎面冲了进来!
那模样,还确实有几分徐延昭的风采残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