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师,更是如此敏感的时期,兴王竟然还敢顶风作案!
“还记得老夫府上的宁瑾之子吗?”
说到这里,焦芳脸上还带着一丝骇然,像是有什么现在都不敢置信似的。
朱宁点了点头,那个憨厚的宁瑾之子给朱宁留下的印象不浅。
倒不是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是这人也是此次朱宁准备拉下兴王的人证之一!
“这孩子在老夫府上已经有十年了,老夫甚至还把女儿嫁给了他。”
焦芳说到此处,脸色有些难看,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这宁瑾之子作为知情人,一直被焦芳视为与兴王鱼死网破的后手!
朱宁这正是看到了这点,这才准备借此人为人证,证明兴王与焦芳暗中勾结!
“可直到三天前,老夫才知道,老夫大错特错了!这所谓的宁瑾之子,根本就是他兴王养的死士!整整十年啊!老夫竟毫不知情!”
焦芳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双眼赤红,一张老脸都气的有些发黑!
朱宁闻言也不禁大吃一惊,兴王竟然提前谋划到这种地步?!
“那真正的宁瑾之子呢?”
朱宁不相信,那御马监太监宁瑾难道就认不出自家儿子?
可眼前的焦芳却幽幽地看向朱宁,苦笑道:
“这才是老夫说的兴王的可怕之处,他就是宁瑾之子,但就连宁瑾那个老阉种也不知道,他的儿子早就成为了兴王的死士!”
那竟真是宁瑾之子!
朱宁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实在没发想象,兴王是从何时开始布局的!
“再说那些信件!老夫与兴王来往也有十余年了,可他从第一封信开始,就用的假笔迹,而一用就是十几年!”
说到这里,焦芳忍不住伸出手重重的拍向矮桌!
他焦芳玩了一辈子阴谋诡计,可却连兴王的一根指头都比不过!
“可就算如此,也未必不能将此事指向兴王!”
朱宁皱眉说道,笔迹毕竟是可以变的,只要焦芳一口咬定,兴王未必就能逃脱!
可焦芳却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意味深长道:“殿下毕竟还是太年轻,兴王岂会随便改一个笔迹来用?”
“此话怎讲?”
朱宁听到焦芳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想想有不太可能!
真要如此,兴王也太过可怕了!
之前的宁王被其玩弄于股掌之间,难不成还有藩王……
就在此时,牢门外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殿下!西北安化王反了,陛下召殿下入宫!”
惊变忽起!
朱宁面色一变,顾不得再说什么,匆匆起身入宫!
至于焦芳,仍旧淡定地坐在原地喝酒,双眼逐渐空洞。
“你……斗不过他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