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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侠?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放心,等本公子出去就灭你癫家满门!”
癫侠?
癫家?
本王看你是疯家!
朱宁差点儿没转过弯来,这焦黄中的脑回路还真是与常人有些不同,真不知道焦芳有这么个儿子是不是上辈子缺了大德了!
当然,朱宁也乐得这焦黄中被蒙在鼓里,冷冷地说道:“你还有一次机会,若还不坦白,我也不介意让你尝尝这锦衣卫诏狱的滋味!”
“锦衣卫诏狱的滋味?”
焦黄中满脸的不屑,傲然道,
“只怕你不敢!我父乃是内阁的焦阁老,尔等的脑袋是不想要了是吗?”
焦黄中嚣张依旧,却见朱宁也不废话,直接拿起了旁边烧红的烙铁,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焦黄中。
“你要干什么?本公子乃是焦府唯一的公子,你今日对我用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焦黄中看到朱宁的表情不似恐吓,而是真的要用刑,有些色厉内荏道。
他企图再次摆明自己的所谓身份,以爹之名!
可朱宁哪里会在乎什么焦芳不焦芳的,审的就是你!
“呲啦——”
“啊——”
火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了焦黄中的脸上,皮肉烧焦的味道顿时弥漫了整个地牢!
鼓楼大街上的那一幕重现,屎尿再次从焦黄中的裤管中流出,他惊恐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此人,竟然如此霸道!
难道真就连他父亲是焦芳都不怕吗?!
“告诉本王,你的答案,你说还是不说!”
朱宁放下烙铁,转头回去坐下,脸上依旧是那万古不变的淡然。
本王?
焦黄中终于也是明白了什么,眼前的少年根本就不是什么锦衣卫的官员!
癫侠?
应该是殿下才对!
如此年纪,如此手段,如此权柄!
焦黄中就是再愚钝也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传闻为了陛下遇刺之事而带兵去了安南的景王殿下!
他回来了!
怪不得他不畏惧自己的背景,比起拼爹,谁拼得过这位!
“我……我不知道……”
“来人!给咱们焦公子介绍介绍,锦衣卫的诏狱还有些什么招式,都给他用上!”
“是!”
见焦黄中还执迷不悟,朱宁也没跟他客气,当即就让锦衣卫亲自上手!
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刑具,焦黄中的裤裆一片焦黄,顾不得脸上的灼烧疼,哆嗦着说道:“我……我不知道……殿下问的什么!”
话说出口,焦黄中如释重负,委屈地泪水好似泉涌一般!
我说可以,但你也得问啊!
你让我说,说什么啊?
朱宁这也才想起,自己似乎确实没问。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但朱宁当然不会承认!
只见朱宁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幽幽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焦黄中,哭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看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焦黄中咽了口唾沫,还是开口了。
“三岁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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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