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趁热打铁!
朱宁看准机会站了出来,悲愤道:
“父皇,儿臣以为郭靖此寮罪该万死,就是死上一百次也不够!就是委屈了徐公子,为了除去此害竟……”
说到动情处,朱宁不禁在眼角挤出两滴眼泪!
咱这演技,嘎嘎的!
朱厚照这狗东西还用大蒜催泪?
太弱了!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
三号演员,武定侯郭勋,姗姗来迟!
暖阁外,郭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软肉!
强烈的痛感让郭勋眼中瞬间涌出泪水!
儿子死了,他得哭!
“臣郭勋叩见陛下,臣……臣……我滴儿呦……”
郭勋痛苦地跪在地上,准备秀一波演技!
只是任凭他哭喊,暖阁中竟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音传来!
难道我哭的不够真?
郭勋心中惴惴,悄悄抬头,眼前是弘治皇帝铁青的脸!
再看看周围,太子殿下和景王殿下面带泪水,定国公跪倒在地。
还有地上躺着的,一个猪头人身的家伙!
坏了!
来晚了?
郭勋心中大急,再次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可还不等他落泪,弘治皇帝却出声了!
“郭勋,你养的好儿子!纵子行凶,你可知罪!”
弘治皇帝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幽暗,这句话显然是认定了郭靖的罪过!
郭勋脑袋已经短路了,他实在想不到,明明是自己死了儿子,怎么还怨起他来了!
我冤啊!
再加上郭勋原本就是想借此捞些好处,此时竟有种被弘治皇帝看破心思的感觉!
顿时,郭勋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臣……臣有……”
“皇兄,臣弟也听说了此事,那郭靖纵使有罪,但也罪不至死吧?”
罪字还没说出口,郭勋的话就被兴王打断!
只见兴王迈着小碎步,动作有些怪异地走了进来!
他轻蔑地看了跪在地上的郭勋一眼,暗骂一句废物!
明明是自己死了儿子,竟然还差点儿认罪!
镇守两广的差事,可是本王给你讨来的,真要出了岔子,本王第一个杀了你!
就是郭勋这猪队友,刚才兴王一着急,步子迈的大了些,还扯到了蛋!
该死!
“臣弟来迟,还望皇兄恕罪!”
“无妨,朕这里也还有事,只是你刚才所说是何意思?”
弘治皇帝毕竟不是笨蛋,此时也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此事在朱厚照和朱宁口中好像有些一边倒的意思!
看到兴王来到,朱宁和朱厚照对视一眼,均觉得要坏事!
果然!
只见兴王不着痕迹地瞥了两个侄子一眼,朗声道:“臣弟是说,定国公世子徐延昭对郭靖,下了杀手!”
此话一出,弘治皇帝不禁面色一变,郭靖死了?
还是徐延昭杀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