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这江山,他朱棣抢得,我朱宸濠也抢得!
只是眼看大事就要准备好,这段时间却忽然出现了不少幺蛾子,这让朱宸濠大为恼火!
先是他一向看重的唐寅无故犯了疯病,再接着他在海上培植的势力遭到打压,今日更是有人奏报说孙克被景王抓了起来!
孙克可是他除了唐寅之外最欣赏的幕僚,平日里为人小心谨慎,怎么会犯到朱宁的手里!
而且景王……不是在宁波吗!
难道是暴露了?
可海上的那些人还没回来,单靠他在南昌府的布置实在是难以起兵成功!
这怪不得朱宸濠不多想,实在是谋反之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是如履薄冰,处处小心!
“殿下,听说那景王收了个分宜县的举人做学生,此次前来是游玩来了,哪成想孙大人刚好与那举人有些过节,因此……”
听了手下的汇报,朱宸濠悬着的心不禁放了下来,好在只是场意外!
只是朱宸濠随即又在心中大骂孙克该死,如今正是紧要时候,你他娘的添的哪门子乱啊!
朱宸濠拧着眉头,挥了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
“殿下,景王那边……”
手下小心地询问道,景王此时正带着孙克在王府外等着要个说法呢!
“混账!本王再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难不成他说要见本王就要出去迎接?!”
朱宸濠一声怒斥,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他不想见朱宁,因为大事在即,他不想节外生枝!
“王爷,在下以为,景王前来虽是意外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手下离开后,王府殿内阴影中忽然走出了一个人,此人浑身都笼罩在一袭黑袍之下,声音有些苍老,但却有力!
朱宸濠不但不感到惊讶,反而露出了尊敬的神色,虚心问道:“还请先生明言!”
那黑袍人没有说话,递出一个条子,上边白纸黑字写着一个大大的“困”字!
将景王困在江西!
朱宸濠接过条子,皱起了眉头,不禁问道:“既然要困住他,何不直接……”
朱宸濠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在他看来,等朱宁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师,他这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黑袍人不禁摇了摇头,开口道:“景王暂时还杀不得,而且此事不能由王爷亲自出面,宜春王殿下与景王小儿年纪相仿,此事由他出面再好不过!”
拱樤(tiao)?
朱宸濠闻言皱起了眉头,开始权衡利弊!
见朱宸濠这都要思虑半天,黑袍人也不禁暗自摇头。
这朱宸濠想法不少,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个好人,就是人蠢了点儿!
“那好,既然先生这么说,本王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本王还有一个问题,不知先生方不方便解惑。”
见朱宸濠答应,黑袍人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人总算没蠢到家!
“王爷但说无妨!”
只见朱宸濠挠了挠脑袋,迟疑道:“本王是想问,天气这么热,先生罩着黑袍,不怕捂出痱子来吗?”
黑袍人:???
果然,姓朱的都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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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日两章奉上,大家夏天捂出过痱子吗,哈哈哈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