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情绪不好，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想着送完了离婚协议书，带糖糖小仙女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也好放心些。
于是，她麻利的打印好十份离婚协议书。
等田糖午休醒来，她便让田糖签字了。
田糖是个聪明的女人，看着车萌萌气呼呼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苏航在刁难了。她什么都没说，什么也都没问，就提笔重新在那十份离婚协议书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签完了之后，车萌萌就将协议书收起来就准备出门了。
她在出门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跟田糖挥手再见。
一个下午，乔慕申都在期待着车萌萌的到来。
他想车萌萌来的时候，应该是风风火火的将一叠离婚协议书扔到苏航脸上。
然后呢？
然后苏大boss应该亲自去把文件粉碎了……
再然后车萌萌就被保安给丢出去了……
这么想着，他也是蛮心疼那风风火火的姑娘的。
车萌萌终于到公司了，因为乔慕申跟前台打了招呼。
这次前台美女见到她，笑盈盈的送她上楼。
而乔慕申则是在电梯旁，恭候大驾。
见到车萌萌的时候，他笑的邪魅无比，“姑娘，下午好啊。”
车萌萌直接瞪了他一眼，“哼，见到你应该是下午不好。”
乔慕申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这还是第一个敢这么怼他的姑娘呢。细看这姑娘，白色短袖T恤，牛仔背带裙，帆布鞋。很邻家小妹的感觉，怎么性格这么烈？
这女孩子，就像是刺猬。对，就像是小刺猬一样。
车萌萌直接往总裁办公室走去，乔慕申连忙跟上去。
对于他的殷勤，车萌萌回以一记冷眼。
乔慕申伸手摸了一把鼻梁，帮她敲门，“boss。”
里面传来苏航低沉压抑的声音，“进来。”
乔慕申推开门，对车萌萌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动作，“姑娘，请进。”
就在车萌萌进去的瞬间，乔慕申就打了个寒颤。这空气中，陡然多了几分寒气。
苏航抬眸看见车萌萌之后，微微眯起眸子，眸光晦涩不明。
车萌萌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憋着一肚子火等着找目标发泄呢。这一下子目标出现了，她激动的拧眉，“苏先生，苏总，是吧？我能不能拜托你别那么幼稚？故意刁难就是故意刁难，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说什么离婚协议书出意外了？你还真好意思说。这样有意思么？”
苏航眉峰拧了拧，看着她不说话。
余光微微的瞥向乔慕申，后者低头故意看向别处。
车萌萌又继续道，“曾经，我希望你给能糖糖幸福。所以我尊重你，可我现在发现你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尊重的人。你始乱终弃，你根本就是陈世美。当初你初恋不见了，你想找个结婚，填补你的空虚。等你初恋回来了，你又要抛弃那个跟你结婚的人。你这样不负责的态度，害了别人的人生。OK，我们糖糖姿态比较高。我们糖糖愿意成全你们，只求你别再给她再多的伤害了。可你呢？你连签个字这种小事还有故意刁难？你那自尊到底有多脆弱，有多敏感？我拜托你发发善心，把字签了吧。”
她将一叠离婚协议书扔到苏航面前。
离婚协议书摊开，落下最后那一行的签字。
字迹同样娟秀，却刺目。
乔慕申忍不住在心底给车萌萌点个赞，刚才那扔离婚协议书的姿势太美了！
苏航的脊背紧绷了起来，瞳仁微微一收缩。下一秒，就拨通了内线，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叫两名保安上来，有人在总裁办闹事！”
乔慕申眸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果然跟他预估的是一样一样的。
车萌萌怒了，“苏航，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闹什么事了？你把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