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做得格外好。
她给予了她足够多的温柔和耐心，告诉她什么年纪该做什么事，但也告诉她，若是真的喜欢，等高考完了，是可以认真考虑的。
温呦呦小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有很多男孩子喜欢，甚至，为了她大打出手。
温柔也被叫到学校好几次了。
也被挖苦过。
但是温柔从来不会把脾气带到她的身上。
在她的青春里，温柔充当着一个最好的引导者。
她的头靠在温柔的肩膀上。
“妈！”
想着他们之前的种种，现如今，像是放电影一样。
温柔生病之后，他们的日子过得拮据。
很不好。
那个时候，她每次接到医院的电话，都是害怕的。
害怕母亲病情恶化。
害怕她第二天睁眼，就再也没有妈妈。
。她就这么担惊受怕过了很多年。
幸好，后来，母亲挺过来了。
她感觉生活看到了希望。
想到他们之后的幸福生活，她感觉日子有了盼头。
在之后，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
她将温柔抱着，声音带着沙哑，“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现在这样的生活，在她之前，想都不敢想。
“是妈拖累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多苦。”
当初自己的病，一度恶化。
她也以为撑不了多久。
可是，一想到自己死了。
那么自己的女儿，生活会更糟糕，她就一直撑着那口气。
她害怕，担心。
怕她过的不如意。
也深知，自己对不起她。
“妈，从来都没有什么吃苦不吃苦的，是我心甘情愿的。”
以前体会不到母亲的感觉。
但是如今，她也为人母。
知道母亲的不易。
“不过，我们都挺过来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好！”
“是。”
温柔揽住她的腰身，此刻那双眸子弯弯，想着温呦呦失踪的事情。
虽说温呦呦平安的回来了，可是她心里依旧还是觉得难受，“今天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阿九也什么都不肯说，你跟我讲讲，让我心里那块大石头落下来。”
“妈，没什么事。”她知道厉九是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所以，她也不想给他们添堵。
“呦呦，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们？”
她见着母亲的眸子，此刻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不过是那个墨家少爷认错了人，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就是一场乌龙，他也跟我道歉了……”
她当然避重就轻。
有些话没有说。
像是催眠，像是手术。
一个字没有提及。
温柔听着这话。
此刻眉心促着。
此刻看着温呦呦掏出手机，把那张照片给他看。
“你看，是不是很像——！”
照片上的人穿着校服，一脸青涩。
跟温呦呦真的一模一样。
身为母亲，都感觉觉得不可思议。
那一撇一笑，尤其是，那张脸，简直就是翻版。
“妈，我就没有什么姐姐妹妹了吗？那个女孩子，跟我真的挺像的。”
在车里，厉九给她看了照片。
若不是自己知道那不是自己，连她都要认错，现在这一张照片，就是刚才在车里，自己保存下来的。
“没有。”
温柔就生了一个孩子。
自己记得清清楚楚的。
“那我跟那位严小姐，还真是关系匪浅呢，我也有点好奇，想要认识她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一个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却是匪夷所思。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