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利安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因为光明之种才晋级虚灵的。
说实话，方景现在很惊讶。
他想不到异武界还有光明之种这种东西。
在腾蛇堡的那段时间，他为了提升门人的实力，耗费不少力气，甚至是耽误自己修行才将他们全部提升到妄心境。
“光明之种长什么样子？”方景问话的时候，暂时分给赵利安部分梦境世界的权限。
赵利安脑子里刚转过光明之种的念头，几人面前就出现一个璀璨的宝石。
宝石里封印着一团白光，像火焰一样挑动。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赵利安惊讶地想要伸手去摸它，但一握到手里，他就知道这是个假货，“这是幻化出来的？太神奇了。”
方景伸出手掌，掌心也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宝石，冷笑道：“如此惊人的宝物，你就不担心使用之后有什么隐患吗？”
几个人都有些沉默。
他们中有的就是靠光明之种晋级的。
“它的确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凡是使用光明之种晋级的人，将再也无法背叛光明会。一旦产生这样的想法，就会……嘭！”
“脑袋炸掉！”
赵利安见他们语气沉重，讪笑道：“其实也无所谓，只要时刻心里记着光明会，就不会有问题。你看，我都给你这个外人透露这么多秘密了，不也没事么。”
“损失一点点自由，换来的可是晋级虚灵的希望。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而不得呢。”
方景听了暗暗震惊。
要是光明之种真的副作用如此之小，绝对有很多人想要加入。
幕后之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没人会大公无私地和别人分享力量。
“所以，光明会发布的任务一旦拒绝就相当于背叛吧？”方景平静地问道。
赵利安点点头：“如果你不想做任务，可以一直当底层，能换一个珍稀的异能兽已经是赚到了。不过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融合光明之种。”
“毕竟没人能忍受那种诱惑。”
方景微微皱眉：“按照你这样说，光明会的虚灵境应该有很多吧。”
“谁知道呢。”赵利安耸耸肩，“大家都是听命行事，像我们这样五个虚灵境一起出动的情况是非常少见的。”
“不过，我们有个猜测。”另一个人插嘴道，“老嵩你来说吧。”
那人叹息一声，羡慕地看着方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了又怎样。你们真的相信光明会是一个高尚的组织吗？要不是……”
其他人都不说话。
他们很清楚，既然接受了光明之种，这辈子再也不可能脱离别人的掌控了。
现在看似自由的生活，其实只是建立在别人克制的情况下。如果哪一天，光明会的那位首领出现，他们只能跟着卖命。
“我们猜测，光明之种并非是无限量供应的，光明会有一套筛选方法。任何不达标的人，即使完成所有的任务也不可能拿到光明之种。”
赵利安补充道：“有些比较倔强的，还会被刻意安排危险的任务。以前跟我一起做任务的朋友就是这样，我拿到了，他死了。”
“光明会筛选的人很可能本来就有机会突破到更高层次。”
方景接过他的话，“对虚灵境之上也有效吗？”
赵利安上下打量一下他，讨好地问道：“小哥就是虚灵境吧。”
方景点点头。
“也有效果，但成功率比较低。”赵利安有些沮丧地说道，“其实我已经换过两次，但好像我的资质不太够……现在发布给我的任务都比较难，我已经放弃了。”
“不过，你是自己突破到虚灵境的，如果实在觉得无法晋级无相境，可以尝试一下。怎么样？要不要我引荐？”赵利安积极的样子，很可能引荐高手加入好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