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这可是在屋顶上,这女人却如此不要命,随便乱动,刚才要不是自己搂住了她,她差点就扭到地上去了。
然而,他才把女人的身子稳定好,自己的喉结就失守了,他感受到喉结处一片湿软,且正在被吮吸……
浑身的血液好像瞬间上涌,全都集结在喉结那里。
顾辞再也忍不住,轻功被他施展到极致,城北到城东一个时辰才能走到的距离,他硬生生在一炷香之内走完。
“主子回来了!”
顾辞才抱着沈梨跳进卧房,一直守在院子里的品月就激动地迎上来。
顾辞脚步不停,直接把沈梨抱进房间,想把她放在自己床上。
但是这女人像个八爪鱼似的,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脖子不松手,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开始剥他身上的衣裳。
本就没有系好的中衣,这会松松垮垮,要掉不掉。
顾辞额头冒起青筋,女人却像发现宝藏一样,不停地亲上来。
顾辞无法,只能一边跟沈梨斗智斗勇,一边对着门边的品月吩咐:“太医在哪,快去叫来。”
“就在前厅,奴婢这就去。”
主子的状态不对,品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焦急,不一会就把太医从前厅带到卧房。
太医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顾辞衣衫凌乱的样子。
他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然而他床上的女人,却在锲而不舍地把衣裳扒开。
“我要,快给我~~”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饿,沈梨急得快要哭出来。
“丞相大人——”
太医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头。
顾辞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太医快来看看,她应该是中了春药。”
品月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也不管顾辞有没有召见她,自己走进去,帮着把床幔放下来。
只叫沈梨露一只手在外面。
然而,即使是这样,沈梨那只手却依旧没有消停,动来动去,就是不让人碰。
顾辞无法,只好用些力气把女人的手按在床上,好叫太医诊脉。
这动作让女人不满,她更加激动地扭来扭去。
“阿梨,是太医帮你诊脉,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
“丞相大人,这,姑娘这脉像——”
“太医有话直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大人,这女子中的春药,是青楼最烈性的一种,没有解药,只要靠和男子敦伦,才能解——”
此话一出,顾辞愣住。
他沙哑着嗓音,艰难开口:“你确定?”
“下官不敢说谎。”
“出去,都出去!”
品月看着不停晃动的床幔,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作为主子的丫鬟,她或许应该制止。
但是主子并没有别的解药……
只短暂地犹豫了一秒,品月就跟在太医后面走出卧房,从外面把门紧紧地关起来。
接着自己到院子前面的廊下守着。
房间里,等人走后,顾辞就松开了沈梨的手,而沈梨一得到自由,就一下挥开窗幔,朝着顾辞凑过来。
两只手剥着他的衣裳,红唇在他露出的皮肤上不停地亲吻:“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就好像濒死的人,看到了唯一一个救命小船,不停地攀上去。
顾辞双眼发红,看着脸色通红,但是根本没有意识的女人,涩涩道:“沈梨,你先看清楚我是谁。”
沈梨充耳不闻。
顾辞一下抓住她不停惹火的手,另一只手附在女人下巴上,强迫她抬头跟自己对视。
两人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欲火。
“阿梨,你说出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