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人都震惊了,赵昱一边让人赶紧去城外看看情况,一边抓紧处理刚才说的事情。
两刻钟后,早朝结束。
齐孝王已经转移到丞相府。
放眼所有朝中大臣,只有丞相府绝对安全,地位又匹配。
“皇叔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皇帝赵昱急匆匆进了丞相府客房。
齐孝王的幼子赵恪守在床前,满脸担忧,见皇帝过来,脸上却没有好脸色。
太医赶紧请安,惶恐说道:“箭上带有剧毒,王爷伤口又在左肩上,恐怕是,凶多吉少……”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皇叔治好,一定要!”赵昱脸上带着急色。
太医跪了一地,脑袋垂下,“臣等必然竭尽全力……”
赵恪目光怀疑地看着皇帝:“父皇在京城门口受伤,于情于理,皇上都应该查清是谁下的毒手,给我们一个交代!”
赵昱走过去,一手搭在堂弟的肩上,认真道:“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离了客房,赵昱跟着顾辞来到丞相府的书房。
“阿辞,你觉得,是谁做的?”
顾辞神态肃然,“刺杀目标明确,那么多出京的大臣都没事,唯有齐孝王中了毒箭,幕后黑手熟知亲王仪仗。”
“这个地点也选得好,当着皇上的面,刺杀西北亲王。明晃晃地打皇家的脸面。”
“再者,亲王一死,西北恐怕要乱。齐孝王镇守西北几十年,势力早已经盘根错节。”
“西北一乱,朕的朝堂,恐怕也要动荡。”赵昱接着顾辞的话说下去。
“亲王之死,对谁的利益最大?”顾辞问。
“赵允!”
赵昱愤怒又心痛,他一掌拍在案上,“没想到,赵允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亲皇叔也不放过。”
“朕必定不会放过他!”年轻的帝王怒发冲冠。
接下来几日,丞相府太医来来往往,就没有安静的日子。
当天晚上,齐孝王剧毒发作,差点一命呜呼。
太医们又是扎针,又是灌药,直到天微微发亮,情况才慢慢稳定,还吊着一口气在。
只是,毒一日不解,大家就一日不能安心。
太医治病救人或许还行,只是却对这剧毒束手无策。
赵昱心急如焚,广发皇帖,寻找解毒神医。
家里有一个可以做饭的劳动力,沈梨顿时放松不少。
今天生意很好,上午就基本上卖光了。
她回到家时,不过中午十二点多。
赵允正兢兢业业地做午饭。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见她回来,赵允有些诧异。
沈梨开心地笑笑,“卖完了就回来了啊,正好赶上家里吃午饭。”
赵允面色不喜的看着沈梨,淡淡道:“不,我并没有做你吃的。”
“那你现在加点米进去不就行了?”沈梨刚才可看见了,她走到厨房的时候,他才刚把米倒进锅里。
现在不过两分钟。
男人倔强摇头,“时机不行!”
沈梨:……
加点米而已,还要什么时机。她瞪他:“你这不会是记仇呢吧,不就是昨天晚上没给你留饭么。”
“至于记到现在!”
赵允垂眸瞅她。
然后不情不愿地加半碗米到锅里。
沈梨顿时就开心了,也不在厨房呆着了,去到西屋看躺在床上的无忧。
或许是这几天吃药比较有规律,无忧的脸色越来越红润,马上就要跟喜乐差不多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跟平安差不多,是因为平安黑得像个卤蛋,两人压根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较。
她盯着无忧的小脸,发现他右眼眼角居然有一颗泪痣。
听人家说有泪痣的人,会比较爱哭。
难不成,无忧是个小哭包?
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