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干到没有,是专门来抓你去县衙的。”张正掏出木质令牌,怼在张老头面前。
他眼睛瞬间变大,将上面“逮捕令”三个字,看得明明白白。
李强也不废话,直接绕到他身后准备压人。
谁料这老头突然把插满冰糖葫芦的草垛子一扔,准备逃走。
“想跑?青田镇就这么大,你想跑到哪去?”
张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张氏听到院门口的动静,被吸引出来,看到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是,快放开我家老头子……”
她大喊大叫,很快就把周围邻居吸引过来。
张老头脸色黑成锅底,狠狠盯着自己成亲多年的妻子。
“别抓我,是她,是这个老太婆的主意,你们要抓就抓她!”
张氏瞪大双眼,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个死老头子,我打死你……”
她说着就扑上来。
李强连忙把她拉住,也压起来:“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去见县令吧。”
街道上很快出现这样的场景,两个老家伙被捕快压着走在前面,后面是跟来看热闹的邻居。
“怎么回事,老张头咋被抓走了?”
“他刚才说是她干的,什么意思这是?”
“这两个老人平时安安静静的,这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走走走,快跟过去看看!”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到张树年的耳朵里,他脸色黑沉,眼睛里满是凶光。
一群人到了县衙,张正压着两人:“跪下,快跪下!”
“罪犯张树年,因为冰糖葫芦的生意,对沈梨怀恨在心,昨日花钱雇周前和曹运两人,在原告沈梨回家的路上,企图下手打断他的手脚,甚至还想奸淫人家,你可认罪?”
张老头顿时大喊冤枉,他额头触底,“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在青田镇活了这么多年,为人处世大家都了解,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县令大人,会不会是弄错了啊!”
“张老头平时待人也和善,虽然不喜说话,但是也不至于做出这等坏事。”
跟他相熟的几个邻居帮忙说话。
沈梨冷笑一声:“你们了解他么,就敢帮他说话。”
她说完,盯着张树年干枯的老脸:“我也想不到,您竟然这么歹毒,当初第一次在街上见你,还觉得你很和蔼。”
“没想到,竟然会因为我的生意太好,所以这么恨我。”
“难不成,这青田镇就只有你们张家能卖冰糖葫芦,别人都卖不得?我虽是个女子,却也知道生意场上的规矩,一没故意压价,二没拉踩对家,不过是办了几场活动。”
“生意不好,你自然也可以想些法子来吸引顾客。”
“却没见过,不自己想办法留住客人,跑来迫害对家的人。”
“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心思狭隘,心眼歹毒,这大齐商业,岂不乱成一团?”
沈梨说完,跪了下去:“还请县令大人替我做主!”
张树年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但是却清楚地知道不能认账,只要承认了,以后,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
他张嘴,还想继续喊冤,县令却大手一挥:“把周前、曹运两人压上来!”
刘守义盯着下面跪着的张老头,既然他死鸭子嘴硬,那就干脆把人带上来一一指认。
看见刀疤脸和左撇子被带上来的那一刻,张树年顿时脸如菜色。
饶是再不敢相信,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被抓到县衙。
“周前、曹运,你们可看清楚了,面前这位张树年,可是昨日雇你们伤害沈梨的主谋?”
左撇子看他一眼,老实答道:“是!”
今天上午就县令就已经审问出结果,他也已经签字画押,现在只不过是指认主使,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