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里乐不思家呢。时间不早了,梓彤这边不能再等了,便先回家准备午饭去了,一直到小广场上渐渐的没有剩下几个人了,两个小家伙才十分不情愿的被我又是拉又是哄的带回了家。
估计啊,一,早上起的太早了,二,刚刚在楼下玩的太疯了,这不,刚回到家里,连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呢,每个人只是喝了一杯奶,然后就焉了,倒头呼呼的睡着了.
今天的午饭少了一个流程,就是给孩子喂饭,这可是个大工程啊,所以,我们两口子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的吃.
饭后,梓彤去洗床单,我呢,则来到卧室挨着两个小家伙在大床上躺了下去,很快也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很突然地,我被阿牧的一阵哇哇大哭给惊醒了,还没有等我坐起来呢,外面的梓彤早就已经飞快地跑了进来,嘴里喊着,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宝宝,妈妈的乖宝。
她一边喊着,一边快速的把湿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一伸手就抱起了阿牧,又是亲,又是哄的。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阿牧肯定是做梦吓着了,可是,这哄了大半天都没有止住哭声,给冲了奶也不喝,梓彤越看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他的脸蛋有些红,和平常不大一样,便用脸碰了碰他的小脸,接着就“哎呦”了一声,说了句,怎么这么烫啊。
我一听,赶忙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阿牧的额头,这一摸不要紧,乖乖,我的心瞬间就“咯噔”一下子,糟了,怎么了?要说我们家的这两个小家伙啊,自从出生到现在都七个多月了,说实话,与其他家的小宝宝比起来,真的还算是很省心的了,在此期间只是感冒过几次。每次我们都是用隔壁小曾教的方法,吃点从香港带过来的儿童中成药药剂,一般情况下都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好转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忽然就发起烧来了呢?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啊,梓彤赶忙把阿牧塞到我怀里,转身去了客厅。
我赶忙抱着哼哼唧唧的阿牧也跟着来到了客厅,主要是怕他别再把弟弟给吵醒了,我看梓彤在电视柜那里“嘁哩喀嚓”地翻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便问她找什么呢。
她站了起来,挠了挠头,说,体温计啊,我记得之前明明就放在这里的啊,正哥,你拿了吗?
我?没有啊,我又用不到那玩意,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借给别人了?
对,对,对。梓彤一拍脑袋,说,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前几天罗子君发烧,借给小曾了。
说着赶忙跑到隔壁找小曾拿了过来,测了一下,乖乖,不低啊,38.4摄氏度。
这个时候,小曾也跟了过来了,她看了一下体温计,说,没事,没事,这个不算高,没有超过38.5°呢,先别着急给吃药,这样,彤姐,你先洗个小毛巾,放他头上给试试,看能降下来不.
两条小毛巾交替使用,过了一阵子,再测,还有38.2°,哎呀,这似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啊,这温度根本就算没有降啊。不过呢,让我们稍微有些安心的是,阿牧这个时候不怎么哭闹了,就在我们有些庆幸,考虑着要不要再用凉毛巾敷一会儿的时候,忽然他头一歪,吐了。
这可把我们俩给吓坏了,乖乖,这破天荒的啊,就在我们俩手忙脚乱的时候,小曾又过来了,她从家里拿来了小儿退热止咳糖浆和王氏保赤丸,说这个王氏保赤丸治四季感冒的,又能治消化不良,刚刚你看阿牧吐的东西,可能是着凉了吧,你赶快给他喂点.
吃了药之后,果然有些效果,阿牧似乎情况也好了很多,这个时候弟弟也起来了,于是他又开始和弟弟,妈妈嬉闹起来了,还饶有兴趣的玩起了妈妈的钱包,哎呀,那就好,那就好,看到这里,我们俩算是平复了那么一些心绪。
不过,接下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