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冬天里冻也就冻了,毕竟这个时节温度很低,一天到晚冻坏的地方处于麻木的状态,对日常生活倒也没有什么多大的负面影响,也不会感觉到有多疼,最多也就是觉得那块地方稍微有点硬而已。
每次放假回到家里,母亲总是会端来一盆热水,让我赶快去烫一会儿,可那水很热啊,最起码也得有七八十度,所以,我也不敢立马就把手放进去啊,只好拿来毛巾沾上热水把手和耳朵紧紧的包上,等感觉热度减弱了,就再沾上热水,揉干,再捂,直到感觉盆里水的温度也降下来了,才会把手浸到里面。
最后,母亲会过来轻轻的帮我搓搓,揉揉,捏捏,直到那块硬的地方变得柔软了为止,这个时候才会感觉到这块肉是自己的了。可是,这也仅仅只是在家里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待遇,等我回到了学校之后,那条件根本不允许啊,没有热水啊,要不了几天冻坏的地方就又恢复原状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也都可以忍受的,谁叫咱是农村孩子呢,其他的没有吃过,这苦绝对是吃过的了。只是,等到春暖花开了,天气暖和了,那肿的地方开始向你展示它的攻击能量了,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奇痒无比啊,你想挠吧,又怕给挠破了,万一破了皮,就会流血流脓,让别人看着都吓人,我们都是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多么希望在别人眼里留个很帅的模样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失去颜面啊。
可是,你要是不挠吧,那简直能痒得你心肝都在颤抖啊,就像百爪挠心似的,甚至都会影响到了学习。直到我上了高中,父亲才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秘方,在那年冬天放寒假,他和大哥想法子逮到了几只小麻雀,然后把麻雀的脑袋砸开,不做任何处理,直接就把热乎乎的脑浆涂抹在了我的冻伤处,连续三天,结果没有想到的是,这冻疮居然真的慢慢就好了。
无论你信还是不信,反正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我破天荒的没有再受冻疮折磨之苦,而且,从那年之后,还再也没有复发过,呵呵呵,神奇吧?真可谓偏方治大病啊,古人诚不欺我也。
说起Helen的不经冻,还有一件更让我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事,就是她居然还找了一个内蒙古锡林郭勒的男朋友,呵呵呵,内蒙古啊,诸位,那里的冬天动辄就是零下几十度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啊,根本就不能出门啊。为此,同事们就经常取笑她说,Helen,你在深圳都能冻伤,那以后要是去了内蒙古可怎么办啊?还怎么活啊?
谁知道人家Helen根本不在意,而是嘻嘻一笑说,那有什么问题啊,我可以专门挑夏天过去啊,我可听我男朋友讲了,锡林郭勒那里可是个避暑的好地方呢,反正,除了深圳,我哪里也不去。
我当时就调侃她说什么事都不要言之过早,说不定你以后就得去北方生活呢,不成想我这一语成谶了,Helen的后半辈子还真就待在了北方......
转回来,再说Kathy,她和Helen就有些不同了。首先她情商不低,想想也是,能和老板处的不错的人,当然在这方面自然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了,那眼头都是比较活的。她还特别善于察言观色,几乎和公司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打成一片,尽管有些时候她用的招不太招人喜欢,但是还行吧,最起码能达到她的目的啊。
另外,她人长得不错,个头,身材,都还不错,要说不足之处呢,就是皮肤稍微有那么一些黑,所以她经常和女孩子们一起讨论哪些能增白的化妆品,亦或者一些道听途说得到的美白偏方,她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尝试,不过,似乎没有多大的效果,每次她见到梓彤,总是很羡慕的嫂子长嫂子短的夸赞梓彤的皮肤。
其次,她做起事来也是很利索的,虽然谈不上什么杀伐果断,但是一点也不优柔寡断。这从她平时打电话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