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方。从这个已经知道了的结局来看,如果你就一直这么赌下去,那最后你肯定是输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
嗯,那当然了啊,这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啊。
那就得了呗,你想想,我既然都晓得这么个道理,那我又怎么可能想着去靠赌博来赚钱呢?而且你觉得你老公就会是那么傻的人吗?
梓彤撇了一下嘴巴,然后又白了我一眼说,那就好,你知道就好,要知道,赌博可是个无底洞,不归路啊。这种事无论一开始你是赢还是输,最后终归还是输,别说咱们这样的普通家庭了,就算是你有家财万贯也抵不住一夜狂赌的。我之所以刚刚生气,就是因为这种事啊,很容易上瘾的,赢了的人想继续赢,输了的人想翻本,如此往复,那还得了啊,很多人最后就成了烂赌徒。
我表示对此十分赞同,梓彤偎依在我的肩上,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隔壁村里有个人,从80年代初就开养鸡场,养猪场,没几年听说都挣了十几万呢,正哥,你应该知道的,那时候的十几万可是个了不得的数字啊,连某某地出了个万元户都是大新闻呢。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是被别人给带坏了,他喜欢上了赌博,家里的什么事都不问了,没过两年,就家道败落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老婆孩子也走了,他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天天有人上门逼债。没有办法,他只好在一天夜里跑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是死是活都没有人知道呢。
我明白梓彤的担心,轻轻地扳过她的头,把她拉过来坐到我的腿上,再次郑重的向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踏进赌场一步的,你就放心吧。说着说着,我把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边,喃喃的说道,我们有一年多没有了吧?
梓彤没有想到我忽然转变了话题,有些不解,一歪脖子有些奇怪的问道,什么啊?没有什么啊?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照着她的脸,“啵”的就亲了一下,怒道,你说呢?自从去年验过孕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你了,不是吗?
梓彤脸一红,伸手推了我一把,害羞的说道,说什么呢?宝宝在呢?
我哈哈哈大笑,什么啊?宝宝这么小,能听懂什么啊?快点把他们俩哄睡了,我先去洗澡了.
昨晚大战了两次,那久违的感觉真好,还是像以前那么和谐,欢愉,但是毕竟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呢,虽然他们俩睡的很熟,可也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了。这没有办法啊,短期内,一年两年都不行的,主要是他们俩还很小啊,暂时不能分房睡的,所以我们俩也只有小心翼翼了。呵呵呵,就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却让我们俩得到了极大的生理上的满足,早上起来的时候,梓彤的脸上分明闪耀着消失了很久的红晕光泽。
吃早饭的时候,梓彤告诉我说凌若云和那个香港佬准备结婚了。
啊?这么快就要结婚了?真的假的啊?
她点了点头,原来这个香港人是玩真的啊,他并不是要包二奶,人家从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听说,他家庭条件还不错呢,在香港开有一家五金工具店。我们小区对面除了滢水山庄二期之外,还开建了一个小区—万家灯火,这哥们直接就在那里全款买了两套三居室,作为送给凌若云的新婚礼物,一套自己住,一套出租。如果是其他女孩的话,肯定要求在市区买房了,谁会跑到关外啊,凌若云之所以选择了这里,估计很大一部分原因应该还是她的这帮小姐妹都住在这里,之前她不是在皇岗口岸住了几个月嘛,受不了啊,孤独,寂寞啊,呵呵呵。
还听说,为了让凌若云以后能早点适应在香港的生活,以及以后申请香港户口的需要,从上个月开始,凌若云就已经决定每个月都要去香港那边两次,主要也是为了能给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