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打的干什么啊?老竹不吃他们那一套,结果就被人家给教训了,那老竹岂能善罢甘休啊。他立马就跑回学校来叫人去报仇,当时我正在厕所蹲着呢。等我提着裤子出来到了宿舍,发现刚刚还在的他们几个都已经不在了,我还奇怪着呢,到底怎么回事啊,都去哪里了啊。老竹后来认为我是故意不愿意去帮他打架,便对我有了意见,而且很深的意见,从此之后,处处针对我。我当时还傻傻的不知道咋回事呢,所以也懒得和他计较,直到后来才听别人说了这事我才知道。卧槽,老竹真特么小心眼啊,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啊,于是,我们俩便来往很少了。
今天他能主动来给我敬酒,我猜他绝对不是给我赔礼道歉的,而是有事相求,果然,我开口一问,他才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说在家里不好混,他去的那家乡镇都快发不起工资了,所以他想去深圳看看。
行啊,没有问题啊,打算什么时候去啊?
老三,恁也知道,我这孩子还小,准备下半年吧。
好的,去之前给我电话。放心,管吃管住
转眼就到了9点多了,这天太冷啊,尽管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是那菜也都已经热过一遍了,酒足饭饱,兄弟情叙的也差不多了,再看梓彤已经有些疲倦了,于是,起身告辞。出了饭馆大门,就有人蹲在路边吐了,我赶忙上前去轻声安慰了一下,很快我自己也感觉到不大舒服了,不敢多做停留,赶忙告辞,打车,回家。
不知道怎么的,到了小区东门,那个栏杆坏掉了,抬不起来了,让的士司机绕西门,他不大愿意,没有关系,这大过年的,和气生财嘛,下车吧。刚一从车里出来,忽然间一阵北风吹来,冻得我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嘴里哈出的酒气就像白烟一样袅袅升起,梓彤赶忙帮我把外套拉链给拉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就觉得这胃里猛的一个踉跄,瞬间就有些痉挛,紧接着这嗓子眼就有点堵,热乎乎的十分难受。
我知道坏了,赶忙快走两步,一个箭步就跑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刚一弯腰,就感觉到嗓子眼再也收不住了,胃里的东西一个劲的往外钻,嘴一张,直接就喷到了垃圾桶里。哎呀,那味道啊,真是酸爽啊,熏得我直流眼泪,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梓彤赶忙掏出纸巾帮我了擦了一把嘴巴,然后又在我后背上捶了几下,我连说没事,没事,刚才下车吹着凉风了.
上了楼,妹妹赶快把空调给打开,然后给我倒了杯热水,喝了几口才感觉胃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一上午没有什么安排,我们俩就在小区附近转了转,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北边和东边都是一大片脏乱差的棚户区,实在是无法入眼.
中午,苗隼邀请同学齐聚山釜,为我的新婚庆贺,几个家伙还嚷嚷着要给礼金呢,被我给拒绝了。我是这么想的,用不了多久,他们这些人也都会接二连三的开始结婚生子的,咱回来的时间是屈指可数的,为了这几百块钱到时候再汇来汇去的,太麻烦了,干脆,君子之交淡如水吧。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没有敢多喝,只是走了走程序,一起喝了三杯,接下来争取照顾到每个人一杯,一共四两左右吧,然后宣布,封杯
因为我们还要赶三点钟的车呢,所以一点半左右就匆匆结束了,出了山釜,我们中午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行李带过来了,直接打的去火车站进站口了,要在那里等丁世申取票呢。
没一会儿,他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拿到了票,然后又叮嘱了他一下关于宁波余货的事,工厂上班后赶快过去,把货给赶出来。虽然之前是出了一点问题,但是这批货你们公司肯定还是能赚到钱的,绝对不会亏的,毕竟你小子当初的加价不少啊。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我们要注意的是怎么吸取过往的教训,为后面的订单做好铺垫,最关键的是要把剩余的大货顺利的搞出来,以后我看看再用其他的订单来补偿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