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彤自从妊娠反应减弱了之后,突然又一下子变得特别嗜睡了,有时候我回到家里才8,9点钟呢,她就已经偎依在沙发上睡着了,甚至都没有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每次都是我走到她跟前,看着她那宁静的睡颜大半天,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了吧,一般这个时候她就醒了.
经过了昨天一路四五个小时的颠簸,到了酒店之后又在小丁的邀请之下去文化宫吃了点烤串,等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多了,洗洗就睡了。我原以为她今天早上肯定得睡到好晚呢,可是,谁知道7点钟不到,我刚一睁眼,就听到了从洗手间传来的洗漱声。
我侧头看了看洗手间的灯光,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赶忙坐了起来,这时候她已经出来了,看到我起来了,便走过来,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温柔地问道,起来吧?
嗯,起。我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起身进了洗手间,等我出来,她正坐在床头涂抹护肤水呢,这些化妆品都是托人从香港带回来的,不含有化学成分,也不会影响胎儿发育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刚过7点钟,便问她道,冷不冷啊?
不冷,茶帮你倒好了,快喝吧,这吹了一夜的空调,真干燥,我夜里喝了整整一瓶子水,早上起来又烧了一壶。要不,你也抹点我的护肤水吧?
不用,我擦点香就好了,好了吗?咱们出去走走,顺便吃点早餐?
嗯,行啊,去哪里啊?
这样,要不咱们去趟圆梦园吧,顺便拿点东西,这都上房了,咱们户口也迁过去了,呵呵呵,咱们还没有去看过呢。
好啊,走吧.
出了酒店大门,我牵着梓彤的手,顺着建国路朝东一直走,路面上挺滑的,前几天下过的雪还没有完全化完,这早上的温度更是低的吓人,路过一家小店时,听里面传出来的收音机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气温零下11度,我的乖乖啊,怪不得呢,这路边有积雪的地方都已经结上冰了。
我紧紧地搀扶着梓彤,生怕她滑到了,小心翼翼的,尽量走在残雪上,过了桥,穿过地下道,再上了天桥,往北一拐,大概200米左右,就到了圆梦园西门,按号索骥,顺利的到了家门口。按照妹妹之前说的,从门口地毯的下面翻出了一把钥匙。妹妹很细心的,也很小心的,她把钥匙装在一个小塑料袋里,再用不干胶沾在了地毯底下,就算有人翻看地毯,也未必就能轻易的发现这把钥匙的。
打开门,进去一看,干干净净,布置的还真不错呢。从这间屋子里拿出了另一套房的钥匙,也打开门进去看了看,和隔壁那套房子一样,虽然只是简单地装修了一下,可是这也算是正儿八经的市区的房子了,以后我们再回来也就有个落脚之地了,这次要不是因为空调临时坏了,也就不用再住酒店了。
我从主卧的床底下扒拉出来了一个纸箱,里面是堂哥之前给我留下来的30条华子,打开一看,父亲应该已经拿回去了一些,只剩下了6条,我拿了2条装到提包里,等下不是要找人帮忙嘛,这大过年的,空着手多不合适啊。再说了,就算不是过年,也肯定是要给人家,送点礼的啊,这是规矩,咱懂。上次去办结婚证,咱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呢,差点就让人家苗隼破费了,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再让人家提醒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刚刚在来的路上,路滑,又怕梓彤摔倒,我不得不迁就着她的步伐,这走了没有多久,汗毛孔里的汗珠就冒了出来,所以虽然脸和手被冻得冰冰凉,其实身上并不觉得有多冷。可是这一乍停下来,乖乖,不行了,汗水瞬间就变成了冰水,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似的,我赶忙去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把后背的衣服掀开,一边让梓彤帮我擦擦后背上的汗,一边在心里不由得开始暗暗地诅咒这该死的鬼天气,怎么会这么冷啊,特别是在刚刚拐弯的那个路口,那小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