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象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
这个村子不大,只有三四十户人家,不像我们老家,动辄几百上千户人家聚居,几千口子人,每当过年的时候,那叫一个热闹啊。我发现有几户人家的房子非常有特点,这种格式倒是我第一次见到。
只见这些房子几乎都是傍着山脚修建,高悬地面,看起来美观精致,凌空欲飞,底下是很多木柱子,好像里面是用来圈羊和圈猪的,人都住在二楼,屋前屋后都种着花草,特别是楼上的窗户格子,古典雅致,非常有特色。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门口是一块宽敞的地坪,用篱笆围了起来,篱笆外面种了很多蔬菜。
本以为是很冷,但是当我真的走进风的怀抱中,并没有感到多少寒意,那些声音就像风在不断地哭泣。山脚下抬头看着,一条小路在向上蜿蜒着。
虽然被杂草,乱叶子铺的满满的,可是小路却很清晰,随着脚步摇曳,也像是一条蛇,向上蜿蜒着,偶尔被草木遮挡,又迅速地爬出来,站立在山上,向下望着,像蛇一样蛰伏着,没有言语,只是安静地待着。我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向山顶爬去。寒风抚摸着草,草就打着呼哨,迅速地经过身边,向远方绵延,山路崎岖,却别有一番情趣。
望着这绵延不绝的大山,虽然不能和高耸入云的泰山相比,可是这壶瓶山也是湖南的最高屋脊啊,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大山啊,听梓彤讲,以前她爷爷到县城去开会,都是走着去的,这200多里山路,要走上五六天呢。
说起梓彤的爷爷,在她们老家这一带,老一辈人里也算是个知名人物。听说她爷爷年青时候是学医的,还曾经去长沙上过学,后来抗战爆发,便参了军,做了一名军医,解放战争时期,随着程潜部的和平起义,他也回到了老家,被任命为常德地区麻风病医院的院长,这个麻风病医院就在壶瓶山。
我在深圳的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