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双手合十。
“陛下说笑了,身体不过一具躯壳,以陛下的雄韬伟略,为国为民,风骨精神,与大夏长存,让百姓铭记万年,不是难事。”
秦云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方丈在朝天庙恐怕是没少糊弄百姓和达官贵人吧?”
觉休面色微微一正,蹙眉道:“我等乃出家之人,朝天庙更是御赐大夏第一庙,陛下又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么?”秦云斜眼,哼道:“几位大师都是肥头大耳,腰宽体胖,平时肚子里的油水恐怕不少吧?”
觉休念到阿弥陀佛,而后微微不悦道:“陛下,清者自清。”
秦云眼中寒芒闪烁,大骂草泥马,跟老子还这么狂,终南山一方水土如此之刁?
“清者自清最好,就怕某些不听话的狗东西沽名钓誉!”
“噢?”
觉休故作惊诧,淡淡道:“陛下,不知道您说的是?”
“哼,难道方丈不知道你那位爱徒的事么?”秦云直视他眸子。
觉休蹙眉,道:“不瞒陛下,贫僧前来正是为了顽徒的事。”
“昨天顽徒在集市冲撞了陛下,贫僧深感歉意,故而下山前来请罪。”
秦云眯眼:“你怎么如此快速知道集市的事?算上路程,方丈这腿恐怕是安翅膀了吧?”
觉休仿佛有准备似的,立刻道:“昨天集市行刑,贫僧有两位顽劣徒弟在看热闹,陛下突然要抓人,二人未曾见过市面,很害怕,所以逃走。”
“其中一位逃回了朝天庙,禀告于贫僧,贫僧惶恐至极,今天下山也将他带了下来。”
“特地向陛下请罪。”
觉休脖子一歪,看向左侧青年和尚:“戒心!”
戒心惶恐上前,磕头道:“陛下,昨天逃走的人就是小僧,小僧犯了违旨之罪,在方丈的鞭策下,前来请陛下责罚。”
见状,秦云皱眉,和一旁的丰老对视了一眼。
如此坦白,真是让人很难借题发挥啊。
觉休和尚以头贴地,再次道:“是贫僧管教不严,顽徒下山叨扰了俗世安宁,亦冲撞了陛下。”
“贫僧在此谢罪。”
秦云冷淡道:“谢罪,恐怕不是那么好谢的。”
“你可知道你的徒弟戒痴,身穿兴南布庄的特质黑锦袍?而兴南布庄在两天前,突然被人灭门!”
闻言,戒心和尚的神色骤然一变。
而觉休不露声色的瞟了一眼他,瞳孔深处有不满和冷冽,根本不像是一个出家人。
若非两个废物徒弟贪图好衣裳,也不至于落下马脚!
又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陛下,此事贫僧昨夜也查清楚了,是两位顽徒经不住世俗之物的考验,偷了寺庙的香火钱,下山购买的衣裳。”
秦云故作愤怒!
砰!
他狠狠的拍了一掌桌案,剑眉倒竖,吓得下方人皆是一紧。
“一派胡言!”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