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虚,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到:“不会真让这个便宜师叔给猜着了吧,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朱由,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不反悔?”
其实朱由也有些担心,不过碍于面子,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两个字“确定”。
“既然如此,我猜陶罐里面装的是……是……是……”
“是什么,苏师叔您倒是说啊?”杜归被急坏了,扯着嗓子喊道。
“只因!”
随着只因二字落下,杜归再一次跳了起来,比刚才足足高了一倍有余。
再看朱由,先是满脸震惊,然后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双目渐渐无神。
“哇,苏师叔您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猜到!”杜归蹿过来跟苏星河击了个掌,然后又跑到朱由跟前,贱贱地说道:“大师兄,你要有两个爹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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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的笑声一瞬间从后堂传到前厅,再从前厅传到外面的大街上,连过路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施展秘术侧耳倾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大胖子朱由仿佛变成了痴呆,神经兮兮地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苏星河看见朱由的样子,有些不忍心,走过去将其用力扶了起来,说道:“朱由,我猜对了,不过赌注就免了,若论年纪,我比你还小几岁,怎能做你爹呢?”
“是啊,大师兄,既然苏师叔都这么说了,你就不用如此了,咱们还是饮茶吧!”杜归怕朱由心神出问题,出言相劝。
“为什么?为什么这都能猜到啊?”朱由拍了拍额头,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苏星河和杜归晕厥过去。
“这我都能输吗,不过赌注无所谓,认苏师叔为爹也无妨,反正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听到此处,苏星河和杜归彼此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嘴巴大的都能塞下一个拳头,最后齐齐对着朱由竖了个大拇指。
合着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怕兑现赌注,而是一直在纠结自己的输赢。
“苏师叔,杜归,你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朱由漫不经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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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没有没有……”
“那好吧,苏师叔您请上座,我来行三叩九拜之礼,认你当爹!”
“哎,这万万使不得?”苏星河满脑黑线,赶忙推辞道。
“使得滴!”
“使不得!”
“使得滴!”
……
就这样,俩人来来回回拉扯了十几回,最终被苏星河制止了,感情朱由这家伙是真的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无奈之下,苏星河这才说道:“朱由,其实我之所以能猜到,主要还是得益于你师父,临行前他曾跟我提起过你的部分旧事,所以我才猜到了,否则凭空想象去猜,根本不可能想到答案的!”
闻言,朱由这才恍然大悟,说道:“我说呢,这只因神禽除了我父亲、师父、兄长以及杜师弟,应该不会有人知晓了才对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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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是远古神禽,一生只下一胎,刚出生需要练习两年半,方可正常行走,还能唱出某种古怪语言的歌谣,行走如跳舞,头上的灰白羽自然分开,喜好圆形球状物体,相当稀有,在如今的大荒界,恐怕也寻不出来几十只了。
“只因通灵,血脉精纯,若能食之,甚善。”
这是一句流传于世的俗语,称赞只因神禽,足以说明问题了。
迷惑解开,气氛不再尴尬,朱由嘴中念念有词,小心翼翼地打开陶罐上的封印,顿时神霞流动,精气四溢,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一瞬间,苏星河与杜归的喉咙剧烈地耸动了起来,仿佛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便是眼前这头只因神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