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凤宝宝之后,楚君泽就让赵怀瑾陪着凤宝宝,他去书房处理些事情。
他叫来了陆时清,询问他对楚临渊这个时候去封地一事的看法。
陆时清将他先前与谢知南说的那番话悉数说了出来。
楚君泽听了之后微微颔首:“他应该不是养精蓄锐了,他本就已经是蛰伏多年了,如今不再隐藏,站出来与本王对抗,这一战既然打响就不可能中途退出,而且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可他就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退出了。”陆时清附和道。
“所以……他这是要放弃了?”楚君泽带着怀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陆时清也皱起眉头:“看他这架势,像是选择放弃了,可是,为什么呢?他暗自筹谋这么多年,今朝起势,势如破竹,虽不说有胜算,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好说,可他却在这时离开了,无疑是自寻死路,以他的心思,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可他却偏偏还是选择了这么做,那他之前做了那么多,意义何在?”
“楚临渊此举的确让人费思量,他若真放弃了也就罢了,就怕他还在暗中密谋什么,想给我们来个沉重一击,想让我们无法翻身。”楚君泽也不大相信楚临渊真的就这么放手了。
正如陆时清所言,若是楚临渊这个时候放手,那他之前做的那么多,意义何在?
“所以我们还是要派人盯紧他。”
“嗯,那是自然。”
“此事是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有他那病,也是病的蹊跷。”陆时清一脸愁云。
“继续查,总能查到有用的。”楚君泽眉头深锁。
——
时光匆匆,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年盛夏。
凤宝宝带着帆儿在花园玩儿,谢知北和冷若霜也陪在一旁。
“霜儿姐姐,北北,你们挺着这么大的肚子陪我在这玩儿,我可实在是不放心,我还是让人护送你们回去吧?”
凤宝宝看着挺着大肚子的两人,虽然她想她们陪着,可是她们现在这样,她可不敢让她们陪着。
谢知北摸了摸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笑了笑:“没事没事,我又不蹦不跳,就坐在边上看着你陪着你,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冷若霜也点了点头,道:“无妨,王妃不必担心。”
帆儿看着她们俩说道:“霜霜姨姨,北北姨姨,弟弟们什么时候出来呀,现在天这么热,我可等着弟弟们出来陪我吃瓜瓜呢!”
凤宝宝笑道:“傻帆儿,弟弟们就算现在出来了,也没办法陪你吃瓜瓜呀,得等他们长到你这么大,才可以陪你吃瓜瓜。”
这时,楚君泽来,身后跟着的是谢知南和陆时清。
凤宝宝朝楚君泽小跑了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夫君,你回来了。”
楚君泽不禁莞尔:“嗯。”
帆儿顿时哼了一声:“娘亲看着爹爹就不要帆儿了。”
楚君泽便是牵着凤宝宝的手,朝帆儿走了过去:“你这臭小子,一天到晚的吃娘亲醋吃爹爹醋,你是醋缸子投胎的么?”
凤宝宝却道:“帆儿这般,还不是随了夫君?”
“……”楚君泽一听,竟无言以对。
陆时清走过去扶住谢知北:“累不累?”
谢知北摇摇头:“不累,我一直坐在这儿,也没走来走去,能有多累?”
“孩子可闹你了?”陆时清又问。
“嗯,闹了,还闹的挺厉害的,那一脚脚踹的,可疼了。”谢知北立马打起小报告来。
陆时清笑了笑:“这孩子真活泼,跟北北一样,估计也是个爱捣蛋的。”
谢知北一听,立马噘嘴道:“时清哥哥这是在说我爱捣蛋,嫌我不乖吗?”
“哪有,北北便是上房揭瓦,也有我在下面接着你,你只管放心揭瓦,不用担心会摔着。”陆时清宠溺地说道。
谢知北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