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泽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夫君没吃够,你可不许阻止夫君,让夫君停下来,嗯?”
凤宝宝抿了抿唇,点点头道:“嗯。”
“不过,等你病好可还得养上几天,这几天夫君可饿着慌,所以,夫君暂时吃不上肉,怎么也得先喝点汤,待会儿让夫君看看那两只小白兔长大了没有可好?”
凤宝宝原本还没脸红,结果听到这话后,顿时红了脸:“倒也不是不好,我只是怕,怕夫君看过之后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是肯定的。”楚君泽对自己倒是认知清楚,“你不总说夫君是‘坏蛋’么,那‘坏蛋’不做‘坏事’,怎么叫‘坏蛋’呢?”
“可这样的话,夫君会难受的。”凤宝宝倒是心疼楚君泽,“如果……如果夫君真的忍不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谢大夫给我医治后,我已经好很多了,咳嗽也没那么厉害了,其实如果夫君想的话,不用太忍着的。”
“我的甜宝怎么可以这么好,任何时候都在想着夫君,这样的甜宝,让夫君如何不用一生去爱,去呵护?”楚君泽是很想,每次都很想好好地疼爱她,怎么疼爱都不够。
“爱是相互的,夫君见我生病,不舍得碰我,可我也不愿夫君忍着难受,只要夫君想,我便愿意给。”凤宝宝红着脸说道。
虽然说出这些话,她很害羞,却也是真诚的。
她一点也舍不得楚君泽难受。
刚成亲那会儿,她是不懂男女之事,所以不知道楚君泽忍的有多难受。
可那个时候,楚君泽便是忍的再难受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愿强要她。
虽然他们是夫妻,纵然楚君泽真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她也不能说什么。
可楚君泽尊重她,也怕吓着她,所以只要她不点头,他便是再难忍也会忍着,宁可去泡冷水浴,也不伤害她。
现在她什么都懂了,自是舍不得楚君泽再为这种事而忍着。
“好甜宝,你怎的这般体贴入微,教我怎么能不深爱?”楚君泽望着凤宝宝,满眼满心都是她。
“那……待会儿,夫君就好好爱我吧……”说完,凤宝宝脸上的温度蹭蹭蹭地上升,她立马垂下眼眸,不敢再看楚君泽了。
楚君泽轻笑一声:“当真?”
“……嗯。”凤宝宝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若不是她就坐在楚君泽的怀里,楚君泽哪里能听得到。
那一下午,船舫随着河水晃动,缓缓前行。
而屋内交织的气息,醉了波涛,那随着船身轻晃而起伏的,是两颗碰撞的心。
数日后。
凤宝宝在谢知南的医治下,身子好转不少,咳嗽也少了很多。
谢知南在给凤宝宝施针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凤宝宝脖子上的红痕,不禁腹诽,他们王爷也真是,王妃病着还不忘折腾她,难怪王妃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不下来走走,只怕是压根就下不来床了。
“谢大夫,这几日我怎么都不见北北和陆管家呢?”凤宝宝问道。
“哦,北北病了,陆时清天天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呢。”谢知南收了针回道。
凤宝宝一听,刚要起身,可腰有些疼的她,起来的太快,一下抻着了,疼的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楚君泽赶忙扶住她,顺手帮她揉着腰说道:“你慢些。”
凤宝宝撇了撇嘴,缓过劲儿来之后,问道:“北北没事吧,她怎么生病了,你们也没个人告诉我呢?”
“哦,没事儿,王妃不用担心,北北就是晕船了,这会儿吐的昏天黑地的。”谢知南说道。
“那谢大夫赶紧去给北北医治一下啊,这吐的昏天黑地的多难受啊。”凤宝宝担心道,她可是经历过那种吐的昏天黑地的感觉,虽然她那是怀孕反应,而北北是晕船,但结果一样,都是吐。
谢知南耸了耸肩,无奈道:“这种生理反应没办法,只能靠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