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露出一张普通妇人的脸,焦急道。
“什么情况?”沙哑老者惊得站起,质问道。
妇人将关于胎记的经过说了一遍,沙哑老者陷入震惊,没想到这小子心眼那么多,但无奈的是,他也从未和七爷一起洗过澡,根本不知胎记的事,且当初那个厨娘向他汇报捡到七爷的经历时也没提及这个。
“不好!”
沙哑老者想起会客厅下面关着的苏尘,顿时预感不妙,立刻冲了过去。
小王爷却原地没动,依旧平稳坐在石桌前,此刻呼吸变得越发沉重,手里的酒杯瞬间被捏的粉碎。
等到沙哑老者赶到时,七爷和苏尘早已遁走。
“快!全府搜查!”
在离神偷门府邸不远处的一栋酒楼的楼阁上,苏尘两人一边大口吃着美食,一边看向那里灯火通明,人影攒动,不自觉地笑了。
苏尘把废弃院子外偷听的事说了出来,七爷这才恍然大悟。
七爷倒满一碗酒,敬了苏尘,干了之后说道:“多亏了你的那封信,不然我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苏尘也用碗对他轻轻碰了碰,喝下后不屑的笑道:“我也是在赌,赌你那个师父从没跟你洗过澡,赌你的那个假娘亲不知道胎记的事,赌你会来救我,赌你是我真正的朋友。”
“那如果你赌输了呢?”七爷严肃的问道。
“那又如何,起码你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娘亲,这就够了。”
短暂沉默后,七爷终于开怀笑了,又恢复了往日那番没大没小的嘴脸道:“我就说嘛,我和西洲王府二公子是兄弟,来,再走一个。”
苏尘也开心的笑了,但实际上他没有真的全部赌,他也留了后手。
此去赴约,定是九死一生,但就目前而言,神偷门的人还没实力直接杀了他,最多是用阴招把他困住,他几天不回府,仅有香兰会注意到,但小王爷肯定会想办法把香兰软禁起来,所以他放弃了告诉香兰,而是偷偷留了一封信给马房的孙达,并嘱咐他,如果三日内自己不来取马外出,就说明出事了,让他立刻把信封交到海燕道人手里。
“公子,这次吃亏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尘冷笑道:“当然,好戏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