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只要调养得档康复也不成问题”
半个小时之后冯程把针拔下来问道“陈工感觉如何?”
陈工感觉也不是那么疼了,反而精神也比之前好多了道“感觉好多了”
冯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是他第二次用针
“好了就行,药十碗水文火煎成一碗,一天两次三月这后定能康复。”
陈工激动的说道“小冯谢谢你,本来还想说点遗言呢”
“遗言就不用说,好好养病,等病好我还需要陈工多多指点”
“听你,坝上的事就交给你我放心”
两人寒暄了一会于正来把他送上了坝交待了一些事就离开了
于正来为了帮助冯程提高劳动力于是派了退伍的赵天山、张福林、魏富贵、刘大龙、刘二虎六人成为先遣队
他们五个上坝之后就找冯程报道
张福林说起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和别一起盗窃过博管,为了两块马踢金还打死过人。他逃这里为的就是躲避追捕。
原著中冯程一天始很抵触赵天山只是后来两人的关系才渐渐加深。
一大清早赵天山就拿个破哨子吹啊吹的。
可以说他们的时间线根本就不一条线上冯程一睁眼就是五点半个小时的洗漱一个小时的锻炼时间之后除了去苗圃就是自己的地窨子里做试验。
赛罕坝有一个地方酸碱性比较高,用平常的苗子根活不了多少,以近乎八零年代的时代的技术大规模的改变土质那根本有点不现实,唯一可行的就是用现有的技术改树苗的生长。还有就是马踢坑冯子沟几乎全都是风化的石头土层也就那么几厘米,要想种上除非用工凿坑种树。
冯程正在作着实验就听见外面赵天山在他门口吹着破哨子
“嘟嘟...”
“你强任你强,清风扶山岗。你横认你横,明月照大江!我看你能吹到什么时候”冯程道
“嘟嘟...”
两个似乎是扛上了,赵天山在外吹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善罢干休的念头,反观冯程则是吹着口哨在苗架前漫不经心的浇着调好的水。
眼看就要八了苗圃也该到了浇水的时候,冯程活动了一下筋骨拿上扁担挑上两个比平常大上一圈的水桶走出地窨
“赵天山记住于正来让你们上坝是协助我种苗,你先遣队的队长不假但换一种角度来说你是我手下的兵我是你的上司如果你在像今这样冒犯上级,后天我就请于正来让你下坝,还有张福林跟我去挑水”
冯程和张福林外加小六来到一片沼泽,张福林蹲下身子喝了一口
“这水好凉,还带有一丝甜味”
冯程 之所会选择让张福林跟他一起来挑水,另一方面就是想收服他让他为自己所用。
“张福林这里是唯一的出路也是你最后的一条路,一但走错你将百劫不复”
“冯指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张福林额头布满了汗珠
“博物管,马踢金,杀人案”冯程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张福林到这九个字,就想冲上去把他给杀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放心我这个人嘴严不会倒处乱说的”冯程把两个水桶装满水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张福林绝望的问道
“放心吧,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我的梦想就是完成我母亲的遗愿这赛罕坝大地春回,而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为我做事的人,仅此而已”
原本绝望的张福林听到冯程的话心顿时放了下来,道“只要你不举报我,我什么都愿意干”
“放心吧,我说过这里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之所以来坝上你要逃跑的路线应该是内蒙古吧,性好你没这么不然你还没走出这赛罕坝你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说着冯程一根手指把扁担挑了起来问道“我这身手还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