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时,脑袋都有些不灵光了,被震惊得感到一阵眩晕。
我天,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也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啊!
韩瞿就差尖叫一声了,他看到陆北亭的伤势这么重,都掏出了手机准备叫救护车,却被陆北亭冷眼一瞪,制止了,“把我的家庭医生叫过来,替我处理伤口。”
“是……”韩瞿应下,立刻去联系家庭医生了。
然后,他又替着陆北亭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让血不再继续流,做完这一切以后,韩瞿才摸了一把额角上泌出的冷汗,问道:“总裁,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该不会是季瑶小姐咬的吧?”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韩瞿就接收到了陆北亭一个阴沉的冷眼。
这让他顿时噤声,老老实实地闭嘴,不再多问什么。
不过陆北亭的反应也间接性地回答了韩瞿。
他只能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寒凉,根本就想象不到那个在电梯里还对着他笑靥如花的女人下起手来会这么狠……
就从他方才给陆北亭简单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足够看得出来,这道伤口绝对不浅。
啧啧……这要是要在动脉上,那可就……
韩瞿没有再想下去,因为他感受到陆北亭正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紧锁着自己,似乎是在警告着什么。
他识相地低下了头,敛起心绪,不敢再过多揣测。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用在陆北亭身上一样适用。
等了一会儿,家庭医生终于来了,饶是家庭医生看都这道伤口都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开始给陆北亭消毒,处理伤口,包扎伤口。
在这期间,陆北亭让韩瞿出去给他重新买一套衣服回来。
身上的这一套已经染满了血迹,很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血迹斑驳,每一滴都在提醒着对他的恨之入骨。
……
离开众诚集团的季瑶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她一上车,就发动了车子,猛地将油门踩到了最低,疾驰出去。
一路上,窗外的风一阵阵呼呼地灌进了车厢中,带着她黑色的发丝四处乱舞飞动,季瑶内心难以平静。
她的嘴角还挂着陆北亭的血,乍一看上去,十分吓人。
呵,她做到了,喝仇人的血。
然而,她的内心真的如同表面一样的平静吗?
不,不是的,季瑶那握在方向盘上颤抖的手,充分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只想快点逃,逃得越远越好。
这一次去众诚集团,是她冲动使然,但季瑶也不后悔,她就是要去警告陆北亭,不许伤害季小默,也要让时如堇知道,季小默的背后可还有她这个母亲。
她现在是不管季小默,也不见季小默,但这不意味着这季小默受到伤害的时候她不会现身报复。
孩子是她唯一的逆鳞,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