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心情却都不一样了。
陆北亭从柳惠的这句话里获取到了大部分的信息,他能大概将事情猜出个十之七八了。
当即便沉下了脸来,语调冷若冰霜:“季小默是我打的,你们找时如堇干什么?”
哗。
此话一出,陆毅成和柳惠全都一愣,然后有些诧异地看向季小默,季小默一咬牙,立即跳出来喊了一句:“你胡说!你就是想护着这个贱女人而已!她明明就是打我了!”
要是以前他哪怕不满也不敢这么说话,可现在柳惠和陆毅成在,那就是他坚强的后盾。
聪明的季小默知道,只要有爷爷奶奶在,陆北亭就没法动自己!
季小默都这么说了,陆毅成和柳惠也回过头去,都狐疑地盯着陆北亭,道:“你这是为了袒护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是吧?”
这下,他们都认定了陆北亭是在袒护时如堇,不想再让时如堇受到他们的逼迫,所以才故意担下责任。
可是陆北亭哪儿管的了陆毅成和柳惠怎么想?
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眉宇之间渐渐浮现出一抹不耐:“我再说最后一次,季小默没有家教,打人闹.事,所以我打了他一耳光,这件事和时如堇没关系,听懂了?”
这下,柳惠和陆毅成的脸色都有些变幻莫测了起来。
不是他们不愿意相信季小默,是他们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如果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的话,他是不会这样和他们再三强调的。就算他真的想护着时如堇,也有的是强硬的手段能够抵御得住他们二人对时如堇的的逼迫。
毕竟现在的陆北亭,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陆北亭了。
几年前陆北亭就敢反驳他们,和他们对着干了,更别说现在他翅膀早就硬了。
季小默在旁边,见到局势已经有被扭转的趋势,身侧的小拳头死死地捏在一起,他的眸子深沉如狼,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这种气势,和陆北亭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终于,他小小的身躯再也压抑不住那股怒火,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声:“你才没有家教!”
季小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尾都被染成红色,他只是替季瑶讨公道而已,不想让人连季瑶养的花都让人给欺负,所以才那样的,才不是没有家教!
陆北亭冷眸狠狠地一凉,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