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时如堇曾多次传出了和许墨的绯闻,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她和许家有关系了。
但是这一点是敏感的,一下子就触到了陆毅成和柳惠的神经。
二老本就反感时如堇,有这么一出,更加厌恶她了,当即便下了结论,认为时如堇再次回到A市,就是为了接近陆北亭,就是没安好心。
当然,陆北亭心中说怀疑,那也不是没有。
只不过,似乎韩瞿总是在他面前三番五次地替时如堇说话。
开始的时候陆北亭也没发觉,可直到今天,韩瞿再一次跟陆北亭说:“我觉得总裁,你其实可以多去时如堇小姐那里走动走动的,毕竟上一次连道歉都是我去传达的,时如堇小姐多次要见你也都被你拒绝了,这也不太好好。”
韩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事了?
陆北亭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猛地一眯,死死盯住韩瞿,语气有些不善,“韩瞿,我发现你近来似乎总爱插手我的事情了?”
他的话里夹杂着浓浓的危险气息,直直地朝着韩瞿扑来,直接把韩瞿惊得僵在了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对不起总裁,是我逾越了!”他立刻颔首,毫不迟疑的就选择了认错。
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韩瞿的额角已经隐隐地泌出了薄汗,很明显的在紧张,他竟然忘了这事,主动去触陆北亭的禁区。
若是平时,陆北亭也就这样放过了韩瞿罢了,但是今天却没有。
他眯着冷眸将他看了个透,然后勾唇冷笑:“逾越?你也知道你逾越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几次一直在为时如堇说话,我都看在眼里?”
此话一出,气氛猛然凝结,四周的空气都好像在这一刻不流动了,死气沉沉的,像灌了铅似的,压在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冷汗已经凝成了一滴,从额角处不断滑落,再落入衣领处,激起浑身的汗毛。
只见陆北亭缓慢起身,一步一步的,踱到了韩瞿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在自己面前颔首的部下,眼里不断迸出冷光。
“韩瞿,你和时如堇交情很深么?”
陆北亭还是了解自己的这个下属的,韩瞿办事一向得力,这也正是陆北亭将他留在身边办事这么多年的原因。
韩瞿也一向克制识趣,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而这一次……
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干涉他。
所以,说是不满,还是有的,更多的是隐晦的复杂。
为什么?为什么韩瞿会如此护着时如堇?
以陆北亭的机警,几乎是一下子就嗅到了这二人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起码,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韩瞿紧张得浑身都微微抖着,背上更是渗出了丝丝的冷汗:“总裁,我知道错了,这一次是我昏了头,只觉得时如堇小姐无端被卷入这场风波里,很无辜,所以才逾越了的……觉没有半点非分意思!”
韩瞿十分焦急地解释着。
不过么,他的理由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毕竟当初韩瞿跟在陆北亭的身边,也是看着陆北亭和时如堇走过来的,到最后陆毅成出手逼走了时如堇,这一出棒打鸳鸯韩瞿也清楚。
所以时如堇的艰难他明白,会同情她也不为过。
只不过,陆北亭始终微蹙着眉头,脑海里偶然有一簇簇灵光闪过,但是太快了,快到他捕捉不到。
好像总觉得他遗漏了那点似的,有某个地方总是不那么对劲。
可是任由陆北亭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了。
他深深地盯了韩瞿一眼,片刻以后,才收回了周身那摄人心魄的冷意,丢下一句:“最好是像你说的这样!”
然后便转过身去,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的气场一收,韩瞿就感觉到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