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手机。
她心里别扭，正好看到旁边带自己过来的小姐姐正带着笑容看他们，“你们两个这么不熟悉？”
“暮大这么大，我们也不是一个学院的，不认识也正常啦。”姜婉柔笑着回答道。
小姐姐笑着说道：“我以为你们俩都这么出名应该互相认识呢。”
“钟同学很出名，我是路人甲。”
小姐姐凑到姜婉柔跟前，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你喜欢小钟？”
姜婉柔脸颊滚烫，下意识的侧头，又急忙收回眼神，摆手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呢！”
小姐姐眼神藏不住的兴奋，偷笑后了然点头：“好啦好啦，不用着急否认，坐下来没多长时间，你都不知道看了人家多少次了呢。”
姜婉柔语气瞬间有些慌乱，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我，我哪里有。”
小姐姐拍拍姜婉柔，“这有什么，都是新时代女性。”
小姐姐虽然不再说话，但是姜婉柔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这次宴会他们都是陪客，姜婉柔更是陪客中的陪客，假设不是旁边有钟亦洛的情况下，大家的眼神估计都不会落过来。
就算如何，她还是被劝了两杯酒。喝的晕乎乎，姜婉柔的眼神就藏不住的落在钟亦洛身上。
她的眼神又落在对方的那双眼上，对方的睫毛依旧引人注目，半晌她思索着开口：“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好好谢谢你。”
钟亦洛微愣，转过头正好看到姜婉柔红扑扑的脸颊，他眼神下压，露出个笑容，“嗯，没事，顺手而已。”
姜婉柔看到对方回应，像是找到宣泄口一样，“本来以为大庭广众之下之下，他不会怎么样。我旁边还有姐妹一起，真没想到。”
“下次小心。”钟亦洛声音温和，“因为你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姜婉柔皱起眉头，半晌才哦了一声，大脑像是在缓冲一般，突然抬头问道：“那你是什么样的人啊？”
钟亦洛微愣，还没回答，姜婉柔就又开口：“你是个好人！”
“……”大概是姜婉柔的有些无厘头，钟亦洛嘴角微扬，露出一个这段时间姜婉柔见过最真诚的笑容。
她略显失神，很快就移开目光。钟亦洛虽然有些好奇，但是没问出口，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摩挲着杯子，旁边的领导又开口，很快这顿饭局的交谈又淹没了姜婉柔。
正规的餐后交流，大家也没有续摊的说法。差不多结束之后，意大利这边的代表就笑着作别。
客人离开，他们这群作陪的自然也没道理再留着。
大家互相寒暄过后，饭桌上的人就一个两个的都离开。
姜婉柔虽然不是前面第一个带头走的，但是领导离开之后，姜婉柔就让蔡静姝给自己发了消息。
她的公司正好在这里附近，蔡静姝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餐厅楼下。两个人在门口见的面，还没开口，蔡静姝就看到姜婉柔身后的钟亦洛。
姜婉柔自然不知道，举手朝着蔡静姝摆手，拽着自己的额背包，小跑到她跟前。
“喝酒了？”蔡静姝看她走进，才注意到她红扑扑的脸颊，有些紧张的问完，又露出痴汉的笑容，“有点可爱。”
姜婉柔笑着应声，余光看到人影，侧头正好看到钟亦洛，对方朝着两个人微微点头，视线却落在旁边正在等车的意大利代表。
几个人俨然已经没了刚才在酒店的彬彬有礼，意大利语出口也十分粗俗，甚至抽着烟。似乎是察觉到他们的目光，转头马上露出个笑容，转而又开始说起来其他的语言。
对方说的是希腊语，姜婉柔学习过一段时间，听没什么问题，但是说起来就有些麻烦。
她还没静下来，就听到对面的人再次开口。
语气依旧不算是很好，甚至态度也有些嘲讽，内容大部分都是在说中国人怎么怎么样，看起来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