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子上了。
却不想就在此人冷汗直流的之际,李安全突然哈哈大笑道:“是这么个意思,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了,面上总得有個遮掩吧。
啊!哈哈哈哈!”
听到不是自己领悟错了,下属松了口气,立刻装模作样道:“是卑职愚钝,嘴上不会说话,误解了大王的意思。
非我军私欲,实乃我军深明大义,不计个人得失,将功劳让给友军。
而我军自己为了大局在后方堵截金军,以防金军逃跑。
此乃舍己为人之事,当浮一大白!”
“哈哈!”李安全得意的大笑道:“你小子会说话。
不错,不是咱们保存实力不敢上前,实乃将大功让与友军,这是舍己为人的精神。”
就在众人边走边聊之际,昨夜一夜未眠的籍辣思义,此刻黑着一张脸来到李安全所部大营。
打不远就看到有说有笑的李安全,籍辣思义就气的气不打一处来。
籍辣思义大步流星的快速奔向李安全,等近前立刻就道:“镇夷郡王真是好雅致啊!
我部昨夜为击退金军血战一夜,死伤相藉,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
而郡王却还在此谈笑风生,可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等大将风范,本将自叹不如啊!”
听到籍辣思义满是怨言,阴阳怪气的话,李安全哈哈一笑,也不恼火。
李安全上前一把揽住籍辣思义的肩头,在籍辣思义耳旁轻轻道:“你损失惨重,这本王都知道,你有怨言,这本王也理解。
可这不赖我啊!
金人要夜袭,这是本王能改变的吗?”
籍辣思义对李安全没好脸色道:“当初是谁说的昔里钤部通金?
是谁给我承诺大军马上就会南移的?
又是谁让我盯紧昔里钤部的?
你不告诉我这些,我怎么可能会因为盯着昔里钤部,而对金军放松了戒备,从而会有这场大败的!”
听到籍辣思义将败仗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推,李安全不乐意了,脸色一变道:“你不要胡搅蛮缠!
本王是让你盯着昔里钤部了,但本王可没说让你放松对金军的戒备。
再说了,昨夜一事,莪仔细斟酌了一番,发现其中可疑之处颇多。
你想啊,要是没有昔里钤部配合,金军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突破大营?
说来说去,你没错,本王也没错,真正有错的是昔里钤部,要不是他勾结金军,大军岂会战败?
所以你找错人了,咱们的敌人是昔里钤部,咱们应该同心并力,一起对付昔里钤部,而不是自己人内斗。”
“哼!”籍辣思义冷哼一声,虽然态度依旧不好,但却没了刚才的气势汹汹,也不在纠缠昨夜战事,反而说起另一件事道:
“昔里钤部的事情过后再说,先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老计划了。”李安全在籍辣思义耳边说道:“明日就让昔里钤部打头阵,看他到底有没有通金。
若他没有通金,自然会应命而上。
若他心怀不轨,自然会推三阻四。
如此我等便假意召他商议军情,届时你我左右埋下刀斧手,将他诓骗来后,一刀杀了!
然后你我带兵接管西平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