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是自己,籍辣思义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眉头紧锁道:“昔里钤部?
郡王没吃醉吧,才几个菜啊!”
“什么时候呢你还有心开玩笑!真的!”李安全见籍辣思义不信,解释道:“这种事情本王怎敢开玩笑,我既然敢说,自然是有了万全证据。
本王刚才与你说金军主力在南峡谷就是依此判断的!”
“嘶!”籍辣思义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确定道:“郡王是怀疑昔里钤部通金,故意迷惑我们,然后放金军入关?”
“不错,否则给昔里钤部三头六臂,他也不敢造反!”
“哈哈哈哈!”籍辣思义瞬间大笑连连,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安全道:
“郡王不觉得很可笑吗?
昔里钤部造反?啊哈哈哈哈!
昔里钤部怎么会造反,他又为什么造反?
不是我不信,实在是太假了,谁都有可能造反,唯独昔里钤部不会造反!
郡王要是实在闲得无聊,倒不如多在军营走走,或者去前线看一看昔里钤部是如何彻夜不眠,舍命抗金的!
如此玷污忠臣义士,郡王不觉的羞愧吗!”
李安全见籍辣思义不止不信,反过来还出言讽刺自己,顿时觉得自己比岳飞还冤!
李安全一拍桌子,恼羞成怒道:“你尽然不信本王,你觉得本王会是秦桧那种人吗?”
“哼!”一声冷哼,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李安全咬牙切齿的强压下心中怒火,只得解释道:“昔里钤部不会造反,那你说西、北两营是如何失去的?
你不要说金军真能凭自己的力量,一天不到攻克两寨!”
籍辣思义冷笑道:“不是都说了么,是细赏者埋那个蠢货非要去斗将,结果才出了意外,被金军捡了便宜嘛!”
“哈哈!”这次轮到李安全大笑,李安全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籍辣思义道:“这等哄骗白痴的谎话你也敢信!
还斗将,怎么,他在这还金夏演义呢!
他怎么不说细赏者埋是自己骑马摔下马,把自己摔死的!
起码这样还有可靠性!”
“这……”籍辣思义被李安全说的哑口无言。
确实,细赏者埋的死确实是一大诡异之事,不要说李安全了,就是籍辣思义也有点不信。
但要说昔里钤部通金,籍辣思义还是不信。
在籍辣思义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昔里钤部打了败仗,怕大帅责罚,便将所有责任推到了细赏者埋这个死人身上。
一个蠢货连累全军战败,然后战死了,来个死无对证,别人也无处可查,这就说通了,否则怎么也说不通啊!
这是现实,又不是演义小人书,哪有这般蠢,还跑去斗将把自己斗死了。
虽然籍辣思义猜测是昔里钤部推卸责任编了这么一个谎言,但他不打算拆除。
没有证据是一点,拆穿了对自己也没好处,只会破坏了军中的潜规则,这对自己前途不好。
打了败仗往下属头上栽赃,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拆穿了反而会适得其反,惹得众人厌恶自己,排挤自己,划不来。
估计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看穿昔里钤部的谎言后没有拆穿他。
只有镇夷郡王不懂这里面的规矩,才将昔里钤部当成反贼看了。
想明白后,籍辣思义刚想出言暗示一下李安全,可却被李安全抢先。
只见李安全表情异样道:“不管你信不信本王,本王都要跟你说明了。
本王的探子亲眼所见,昔里钤部以朝廷钱粮收买军心,暗示军士在私下里称他为“万岁”!
此还不说明昔里钤部早有反心嘛!
他想造反当皇帝,可他以前没机会,现在金人来了,他又手握重兵,更加处在如此关键位置,